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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掐著身側的軟肉，一字一頓的問著，淚水不住的在眼眶中翻涌。
謝琛聽到我問出的話，涂藥的手頓住了，
半晌后，低沉的聲音從我身后響起。
是，是大哥的主意，不過也是我的懇求。
謝材搖著輪椅緩緩來到了我面前，
我不知何時產生的對你齷齪的想法，每天腦海里都是你的音容笑貌，我害怕極了，策馬狂奔，但沒成想馬受驚，我便從馬上跌落下來，摔斷了兩天腿以及那里，醫生說我再不能人道，當時聽到這句話的我，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氣，我終于不用在人倫和情欲之中徘徊，可能這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
謝材說著，臉上的神情似乎是釋然又似乎是不甘。
我靜靜的看著他，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語。
可我后來發現，我不是不能人道，而是只能對你有反應，娘不知，所以才會希望大哥兼祧兩房，但大哥不愿，他不愿意因為自己同別的女人有任何瓜葛從而離間了你們的夫妻關系，而且他也知曉了我齷齪骯臟的想法......
所以，你們就沒問過我的意愿便私自決定，這就是你們所說的愛嗎
我打斷了謝材接下來的話，脫口而出的話語像是一把利刃穿透了謝材。
不是這樣的，大哥他不愿做背叛你的事，但大哥可以接受你背叛他，只要你心中還有他便好，更何況，芊芊，是我們先認識的啊......
淚珠不斷從謝材的臉上滾落，他拼命捶打著自己的雙腿，
手中緊緊攥著三年前上元燈節，我送給一位面具青年的袖帕。
公子，用這個擦吧，傷口莫要感染了，上元燈會，人多得很，你要小心。
我甜甜的笑著，隨后將手中的袖帕塞在他的手里，隨后便帶著丫鬟離開了。
后來，謝家上門求娶，我只當那公子是謝琛。
原來是你！那你為何不迎娶我，而是現在同我表露真心，做這種事！謝材。
我瞪著他，眼底有些濕潤，心臟也止不住的刺痛了一下。
我本想的，可…..可大哥他知道可以娶你歡喜的很，那模樣是我從未在他臉上見到過的，他就像是個木頭，對什么都是淡淡的，但唯獨去那家求親的那天，第一次像個活人。
謝材苦笑著搖頭，只是一個勁的說著謝琛。
芊芊，今日的事是我的錯，但你要原諒大哥，請把一切罪責都怪在我身上吧，我今后便會自請離家，不會再出現你和大哥的面前。
謝材很是平靜，就好像在說著今日的天氣如此晴朗一般。
娘不會準許你離開的，她還等著你的孩子呢。
我將臉埋進枕頭，聞著里面淡淡的茶香，聲音悶悶的回應著他。
娘不讓我走，我就再次割腕，左手傷口沒好，我還有右手。
他故作幽默輕松的尋著玩笑，
但我看向他褐黃色的眼底滿是悲傷和苦澀。
好了，謝材，別這樣，我同意了，我會給你生下個孩子，我想通了，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也可以，謝琛對我的愛我會一直記著，我也會一直愛著他，你也一樣，謝謝你們愿意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