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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我給媽媽辦完葬禮,就去打零工攢錢,想著能早日把錢還給林家。
當時我在打工。
隨著我準確的報出打工的地址和名字,林安眼底閃過一絲動搖。
見他不信,我繼續開口。
如果你不信,我現在就可以跟你去找老板娘確認。
林安也不想想。
要是我真的能把暮雪的哥哥逼死。
又哪里會淪落到為了五百塊錢賣自己呢
林安三步并作兩步上前抓住我的手腕。
你別再跟我胡攪蠻纏,你是我林家的人,跟我回去!
我掙扎著,可林安的手就像是鐵鉗。
就在這時,佛子的聲音傳來。
佛門重地,不是什么阿貓阿狗能來放肆的地方。
此時的謝靜安再也不復當初的平和,周身帶著駭人的氣勢,讓原本還在胡攪蠻纏的林安一下子就松了手。
江穗早已跟你林家無關。現在的她是佛女,更是我謝靜安未過門的妻子。
看著我身前高大的身影,他身上的檀香味傳來。
第一次帶我脫離苦海。
第二次為了我哪怕不要名聲,也要擋在我面前。
見佛子這么說,林安像是陡然矮了一頭。
不管是佛子的身份地位,還是龐然大物的謝家。
他都得罪不起。
就算林家再怎么富,在往上倒十輩子都依舊是豪門的謝家面前,始終都是不夠看的。
看著林安即將離去的背影。
靜安,還請你幫我個忙。
我的孩子是死了,但他不應該從出生就被自己的父親罵是野種。當初就醫留下的檔案和樣本,還請你幫我調出來一份,做個親子鑒定。
佛子點了點頭,帶著我一同回了寺中。
有了他的應允,就算林安再不愿意,也只能去做親子鑒定。
至于五年前的八月我在哪,不用我說,他自己也會去查。
往后的幾天,我沒能等來林安將孩子認祖歸宗,反而等到了林家破產的消息。
號稱是真愛的暮雪,之前給他介紹的項目出了事,合作方直接跑了。
而此時,那份遲來的親子鑒定書,和之前林安調查的結果也出來了。
再次見到林安時,他早已不復之前的光彩。
他到寺前,跪著求我見他一面。
寺中香火正盛,這樣大的陣仗鬧得人盡皆知。
見我過來,林安的眼中滿是愧疚。
我看到了,那是我們的孩子。怪不得你不肯回來,竟然真是我們的孩子。
江穗,我知道錯了。求你回來吧。我們再生一個
還有暮雪的哥哥,她個賤人,哥哥明明早就死了,還騙我說是你逼死的。但當時我想著你們無冤無仇,她沒必要拿這種事污蔑你....
我站在寺前,看著他一字一句說的真切。
眼中滿是對那個死去孩子的惋惜,心中卻分外的平靜。
或許我該恨的。
可我不想了。
不必了,你真正該道歉的,是孩子,而不是我。
我說著轉身就想走,卻被他一把拉住。
江穗,原諒我好不好。我們再生一個...
就在這時,暮雪竟然也來了。
相比于林安的狼狽,暮雪眼中滿是暢快。
看向林安時,眼里不再是溫柔小意,只剩下嘲諷,將一沓體檢報告摔到他臉上。
再生一個你一個弱精癥,拿什么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