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喝著酸奶,聽見她最后那幾個字,狠狠嗆住了。緩過來后,我吃完飯,戳了戳她的臉頰,“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八位數啊,你頂得住,我頂不住。”江萊被金錢砸暈了腦袋,“其實,咱們?yōu)榱隋X......屈服一下也不是不行。左右那個傅衿安,是他爸的女人,他們之間肯定沒發(fā)生過什么。”“趁早打消你的念頭吧。”我一邊準備和她一起出門,一邊丟出瓜,“那個溫芳,還在想讓傅祁川娶傅衿安呢。”“???什么?”江萊換上高跟鞋,一副三觀被炸碎的樣子,“她昏迷這么多年,昏成傻子了?而且,她那天不是還和傅衿安撕得那么難看嗎,現在母女倆就又成一條船上的人了?”“那誰知道。”我拎起包包,拉開家門。江萊腦洞大開,“你說她們不會在玩一種很新的東西吧?”“什么東西?”“比如?”她語不驚人死不休,還井井有條的分析起來,“反正母女倆都共事一夫了,除了這個,還有什么是可以讓她們這么快重歸于好的?”我瞳孔地震,不敢置信地看了江萊一眼,“不可能吧。”“傅太太果然喜歡些與眾不同的東西。”剛走出門口,走廊另一端的門突然由內拉開,周放似笑非笑地覷過來。......我閉了閉眼睛。實在想不通為什么,每次我做些或者說些見不得光的話時,就會被他逮住。我無奈地看向他,“你偷聽有癮嗎?”“我在我自己家。”周放好像剛剛睡醒,頭發(fā)還有幾分凌亂,那種散漫不羈的氣質更強了幾分,“這是光明正大的聽。”“......”我嘴上功夫沒他厲害,索性不爭辯了,“行,我們還有事,先走了。”他叫住我,“你走哪兒去?”“辦事。”“等等。”他扭頭回家里拿了個禮服盒出來,遞給我,懶洋洋道:“今晚穿這個。”“好。”給他當女伴,他出禮服也沒什么問題,我就沒推拒,接了下來。他看了眼時間,“下午五點,這里匯合。”“?”現在已經兩點多了,晚上五點又是晚高峰,那我剛到地方就要往回趕。參加晚宴,基本的禮貌要有,收拾收拾,化個妝,得不少時間。周放眼尾輕挑,“不行?”“行。”我想到他手里的那個錄音,只能認了。看辦公室的事,只能往后推一天,江萊拍了拍我的肩,直接溜了。等我抱著禮服盒認命地回到家里,就看見她發(fā)來的微信,【我先接著去找辦公室了。你晚上結束得早的話,隨時call我,來給你過生日。】【好。】我回完她的消息,又接到陸時晏的電話。他問我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吃飯。我回絕了。那個宴會結束,時間肯定不早了,趕不上吃晚飯。晚些時候,我把傅祁川的那筆錢給他轉回去,便進了浴室洗頭洗澡收拾自己,剛換好禮服,家門就被人敲響了。我拉開門,就看向門外依舊穿著休閑的周放,“走吧。”他視線落在我身上,眼底劃過驚艷,唇角一勾,“鎖骨不錯。”“......我謝謝你。”夸得這么具體,倒是挺像他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