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耳光重重打在展放馬臉上,簡直就像用鐵錘砸他的臉!一下子,打得他當場撲倒在地。額頭都在堅硬的地板上,磕出一個血口子,鮮血橫流。展放馬不可思議捂著臉,狠狠瞪著楚陽?!澳愀掖蛭??你敢在戰(zhàn)區(qū),打我這個副統(tǒng)領?”楚陽呵呵一笑?!按蚰阏Φ卫猜?!堂堂一個副統(tǒng)領誣陷我,讓這么多人覺得我偷了情報,恨不得把我弄死,連這個方玉舟,我救了她一命——”“她都想把我往死里整!”“我他娘的打你咋滴啦嘛!”他狠狠一指方玉舟。方戰(zhàn)神滿臉發(fā)白,櫻桃小嘴不斷顫抖。楚陽這話狠狠戳中了她內心。她產生了無窮的愧疚。是啊!雖然這小子很討厭,但他畢竟救了我。要不是他,我早死了!我還不分青紅皂白,認定是他偷了情報。緊接著,展放馬又發(fā)出慘叫。楚陽干脆一腳踩在他腦袋上,往下碾壓。堂堂一個戰(zhàn)區(qū)副統(tǒng)領,當著幾百上千號人的面,被人踩住了腦袋。他羞辱難當!“放開我,立刻放開我,趕緊來人,把這小子收拾掉,我是副統(tǒng)領,我......我不能被人踩腦袋!”盡管他拼命掙扎,但都沒辦法逃脫楚陽那只大腳板,被踩得死死。不管他怎么大聲呼救,周圍的人都無動于衷。甚至,有不少人幸災樂禍。這么卑鄙無恥的副統(tǒng)領!用如此下作的方式陷害他人!人家出口氣也應該吧?打你一耳光應該吧?!踩你腦袋應該吧???!把你殺了都挺應該!最后,還是方玉舟走前兩步,沖楚陽微微一鞠躬。“對不起,楚陽,是我誤會你了,我向你致以萬二分歉意,我不該聽信展放馬的一面之詞?!薄澳憔攘宋遥疫€認定你在做壞事,我......我連趙暴風都比不上?!背柡吡艘宦暎餐ξ??!拔襾響?zhàn)區(qū),是為了給你送顆丹藥,你雖然被我治好,但還比較虛弱,吃下丹藥,就能完全恢復,甚至,功力更上一層樓?!薄跋氩坏?,我被這混蛋誣陷,你還跟著他來罵我?你這人真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方玉舟被罵得也有些冒火。她可是女戰(zhàn)神,誰見了不恭恭敬敬?現(xiàn)在卻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罵?但被罵也是應該。誰讓她做錯了呢。“我知道錯了,求你原諒!另外,把展放馬放了,好嗎?畢竟,他是戰(zhàn)區(qū)副統(tǒng)領,我保證他以后不會再做任何傷害你的事?!薄澳愦蛄怂欢猓植攘怂X袋,已經夠了。”楚陽呵呵一笑:“他下次還敢再犯我手上,我可不管他是什么統(tǒng)領,一刀砍下腦袋!”他收回大腳板,又猛然一踹。當即!展放馬也有一百六七十斤重的身子,馬上飛出老遠,重重砸在十幾米外的地板上。他哇一聲,吐出一大口血。兩手緊緊握拳,滿臉羞辱,憤怒不堪!卻又不敢怎么樣。楚陽掏出一個小盒子,塞到了方玉舟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