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罷,蔣夢瑤多看了溫旎兩眼,從頭打量到腳,到最后卻笑出了聲:“你是葉南洲的老婆?溫旎,你實(shí)在搞不定了,也不該說這樣的無稽之談,你覺得我會信嗎?”
她的眼神充滿了看不起,完全不相信溫旎的話:“如果你是,那你第一時間就搞定孤兒院的事情了,哪里還需要來找我,你是走投無路了才過來求我,那你也得說一些讓我能信服的話,而不是說得天花亂墜,可我一個字都不信!”
溫旎在想,反正她與葉南洲這個婚還沒離成,她確實(shí)也是葉南洲名義上的老婆。
告訴蔣夢瑤也沒啥關(guān)系。
這是溫旎想過最輕松的辦法。
可她不信。
“如果我?guī)土四悖聝涸旱氖履悴粫俨迨郑俊?/p>
溫旎想了很久,把損失降到最小的結(jié)果就是她幫蔣夢瑤一次,之后能不能談好就看她自己了。
蔣夢瑤嘲笑地說:“現(xiàn)在不裝了?”
約出葉南洲對她來說很簡單。
生意場上就不要講究這么多了。
如果他們的生意能達(dá)成,是互利互惠的,而她孤兒院的事就更好辦了。
達(dá)成不了,那也和她沒有關(guān)系。
溫旎覺得這是最好的辦法:“我可以幫你約出來。”
蔣夢瑤道:“你跟在葉南洲身邊這么久,應(yīng)該可以找個借口把他約出來,這就看你的能力了,如果你連這個能力都沒有,別說在電視臺待下去,就算待下去可能一輩子在那敲字。”
她的話帶著嘲諷,又是勝利者的姿態(tài)。
隨即,輕蔑的眼神靠近溫旎:“我這是在給你上一課,話雖然說得難聽,可也是事實(shí)。”
溫旎并不把她的話當(dāng)做一回事,淡淡地說:“這就不用你給我上課了。”
蔣夢瑤得意的笑:“我等你的好消息。”
說完,蔣夢瑤就走了。
她是知道溫旎會乖乖就范,只要完成這個任務(wù),主編的位置肯定會是她的。
那她這么多年往上爬的成果也是順利達(dá)成了。
蔣夢瑤走后,溫旎還沒走,而是冷靜地喝著咖啡,手指翻著手機(jī)。
頁面停在微信上。
剛好是與葉南洲的對話框。
她還沒回葉南洲的話。
她還在猶豫。
小穎早就被蔣夢瑤那囂張的氣焰給氣死了,剛才蔣夢瑤在這里,她不好說什么,可她走之后可以盡情的發(fā)牢騷:“我就說她很卑鄙,為達(dá)到目的不擇手段!溫旎,你真的答應(yīng)她了嗎?你如果能約出葉南洲也還好,可我就受不了啊,為什么要受這個委屈。”
溫旎道:“她沒有這個機(jī)會的。”
聞聲,小穎又看向溫旎:“什么意思啊?是約不出來,還是說葉南洲不會答應(yīng),約不出來的話,那豈不是也會牽連到你。”
“約出來,葉南洲也不會答應(yīng)。”溫旎淡聲道:“我做到我做的,她應(yīng)該也就不會為難我了。”
蔣夢瑤見過葉南洲一次,都沒有答應(yīng)她。
怎么可能約出來就會答應(yīng)。
除非葉南洲迫不得已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