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讓他們和好之類的。
他淡淡地說:“解藥怎么樣?你們有別的辦法嗎?”
這話也把他們問難了。
牽制路曼聲的同時,他們還要尋找解藥。
“可并不是像夫人說的那樣,只有陸深為她冒風險啊,明明你也有......”龍慶心底還是不平,葉南洲做的一切溫旎沒有看到。
這不就很憋屈了。
提到這個事,葉南洲眉頭微皺著:“我也沒想到陸深知道了。”
更加想不到他會只身犯險去那種地方。
“會有其他辦法的。”秦峰卻道:“就是現在夫人也需要安慰。”
葉南洲卻苦笑:“沒看到嗎?她討厭我了,再去,只不過惹她更心煩。”
他脫掉濕噠噠的外套,上樓,準備換一身衣服。
龍慶與秦峰跟在他身后,也感受到他的傷感與無奈。
他們跟在他身邊這么多年,很少看到他這樣落寞。
就算是鐵漢,在感情面前也是脆弱的。
“解決實質性問題比什么都重要。”
葉南洲語氣很淡,盡管溫旎怪他,討厭他,他還是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他要先找到解藥!
外面有引擎的聲音。
路曼聲開著她的寶馬進入內部。
在酒會結束后,她便馬不停蹄地趕來這里。
踩著高跟鞋,她走進來,剛好看到他們幾個渾身都濕透了,還來不及換衣服。
路曼聲臉上立馬浮現一抹關心:“南洲,你怎么淋雨了?還沒換衣服,你們都怎么搞的,怎么能讓他淋雨呢,要是感冒了怎么辦!”
她走上來,對葉南洲噓寒問暖。
龍慶與秦峰看著,也只能撇嘴。
葉南洲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看著路曼聲,在她拿過毛巾要給他擦拭的時候,他抓住她的手,冰冷冷的眼神盯著她:“什么時候能有解藥?”
開口又是這句話。
這話路曼聲不知道聽到多少次了,每次都讓她心煩。
路曼聲唇角微微勾著:“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結婚那天就會有解藥,你急什么!”
“什么時候結婚?”
路曼聲想了想:“等我拍完這部戲吧,這對我很重要,到時候我就可以風風光光嫁給你!”
葉南洲緊抿著唇,眼神越發冷漠:“溫旎能撐到這個時候嗎?”
“我會讓她撐到的!”路曼聲自信道:“只是時間問題,你不要著急,不會讓她死的!”
“你真的有解藥?”葉南洲狐疑地問。
“當然。”路曼聲是自信的:“為了你,我是費了好大的功夫!”
葉南洲也許壓抑太久了,單手一把抓住路曼聲的脖頸,雙眸冷厲地看著她:“你最好別欺騙我,要是你說話不算數,我會要了你的命!”
路曼聲脖子上一陣痛,臉色也變得痛苦,她雙手抓住葉南洲得手臂,吃力的說:“沒有我......她也活不了!”
葉南洲松開了她,卻克制不止內心的怒火。
路曼聲劇烈咳嗽,抬頭看向葉南洲,他冰冷的眼神對她再也沒有半分憐惜。
這一刻,她心里也有很多慌張。
表面上她擁有了葉南洲,可仿佛越來越遙遠。
他的心思更多在溫旎身上。
看著他濕漉漉的,路曼聲詢問道:“你去找溫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