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男人一動不動。
“拉下去,喂狗!”
冷戾的聲音從遠到近。
這一刻,溫旎明白了,為什么女孩會寧愿死去,而不愿意活過來。
“住手。”
低凜的嗓音響在耳邊。
只見,那兩個男人頓時向這邊看過來。
這兩個男人在看到小丑爺?shù)倪@一刻,立馬眸色大變,他們頓時低頭,畢恭畢敬,“小丑爺。”
身邊的小丑爺大步走過去,然后,他蹲在地上已經(jīng)昏迷不醒的男人面前。
他伸手探了探男人的鼻息,“還有氣,就是死人也不可以丟去喂狗。現(xiàn)在奴隸難找,法老的死亡實驗還沒有成功,現(xiàn)在要減少人員的損傷。”
“是小丑爺。”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他們站在小丑爺?shù)拿媲埃稽c都沒有剛剛囂張,嗜血的那股勁。
溫旎頓時意識到,努力營里,男人和女人分開被關(guān)押。
而且,錢媽媽管女人這邊,小丑爺管男人那邊。
小丑爺叫白墨“少爺。”,剛剛又稱呼法老,所以,白墨和阿音是法老的兒子女兒。
法老才是那個真正殘酷的惡魔......
溫旎攥緊掌心。
她現(xiàn)在來到這兒,還有了特權(quán),那見到法老只是時間問題。
溫旎抿了抿唇,止住思緒,低聲道:“能不能帶我去見白墨?”
溫旎攥緊手心。
小丑爺說,“少爺沒有這樣吩咐,不過既然已經(jīng)給了你特權(quán),你想出來逛逛是可以的。你現(xiàn)在要沒有想法的話,你就先回去休息,如果現(xiàn)在有想法,那我現(xiàn)在就給你帶路。”
溫旎的要求被拒絕了。
溫旎沉默了片刻,她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那你還是帶我去走走。”
“嗯。”
于是,溫旎便跟在小丑爺?shù)纳砗蟆?/p>
她注意到,這邊很寬,很大,還有院墻很高。院子的中央還中了幾棵高大的梧桐樹。
梧桐樹的枝干衍生到院墻外邊。
但她在小丑爺?shù)膸ьI(lǐng)下,發(fā)現(xiàn)了院墻的外邊還是院子,甚至巡邏的人有很多。
這得虧是有小丑爺,不然抱有僥幸的心理爬樹,只要爬到這邊來,那就是死路一條。
不對,不會死,是被抓回來,施展更多更殘酷的懲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兒的男女分開關(guān)押嗎?”溫旎抿了抿唇,最終還是鼓足勇氣向小丑爺開口。
小丑爺既然是白墨的人,她既然有特權(quán)的話,那她一問,小丑爺應該會給她真正的答案。
小丑爺看著她,雙眸中劃過一抹詫異,“你看出來了?”
旁人進了這兒,大多都是絕望、恐懼,但溫旎來了這兒,她的觀察力十分敏銳。
她很聰明。
或許,她猜到了少爺?shù)囊恍┥矸荩皇巧贍敻嬷?/p>
“嗯。”
溫旎現(xiàn)在并不否認。
小丑爺說,“對,方便管理,男女奴隸都是分別關(guān)押。院子很大,你四處逛逛是可以,那邊種了一大片花,再那邊是小姐住的地方。”
小丑爺給她介紹著四周的環(huán)境,溫旎聽到是阿音住的地方,她下意識地看過去。
沒想到,她正好對上一雙漆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