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事關(guān)重大,你二人對誰也不能透露半個字,可記住了?”
劉嬤嬤沉聲對二人道。
青嵐和青茗回神,連連點(diǎn)頭。
“青嵐,待會你便去感恩寺門口,一旦看到咱們府的馬車,立刻來報(bào)。”葉朝歌淡淡吩咐道。
青嵐領(lǐng)命離去。
“青茗,你就守在房間門口。”
待青茗也離開后,葉朝歌便說起了昨夜之事。
“這陸世子到底想干什么?”劉嬤嬤聽完后,疑惑道。
葉朝歌輕笑,“陸恒想干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葉思姝會干什么!”
……
葉思姝收到陸恒來信時,剛從福祿苑請安回來。
看完信后,臉上的驚喜怎么擋都擋不住。
蹭地站起來,“走,再去福祿苑。”
說罷,急匆匆地率先走了出去,故而,沒有看到身后的書文,在盯著她手里的信。
“祖母,您看。”葉思姝將陸恒給她的信直接給了老夫人。
老夫人狐疑的接過,在看完信上的內(nèi)容后,先是大喜,不知想到什么,很快便沉寂了下來。
葉思姝看在眼里,心下一個咯噔,小心開口,“祖母,您……”
“把信燒了,就當(dāng)你什么也沒收到。”老夫人聲音難辨道。
聞言,葉思姝微訝。
“姝兒,你在想什么,祖母心里明白,只是現(xiàn)今情況不同了,若是那葉朝歌鬧出什么丑事來,那死丫頭跑不了,我們整個國公府同樣難逃罪責(zé)。”
如果沒有那日宮中春宴,這大好的機(jī)會,她自然不會放過。
可是,現(xiàn)如今,皇上當(dāng)著全上京貴女的面宣告了賜婚一事,現(xiàn)在差得也不過就是一道明發(fā)詔旨。
也就是說,葉朝歌這個未來的太子妃,已然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shí)。
若是在這個時候葉朝歌鬧出什么丑事來,屆時,倒霉的不只是她一個人,還有他們國公府上下。
她再怎么瞧不上葉朝歌,也不會拿葉家上下去賭。
葉思姝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壓低聲音道:“祖母的擔(dān)心,姝兒明白,姝兒也是葉家的一份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姝兒又怎會拿自己家的前程胡鬧呢。”
老夫人點(diǎn)點(diǎn)頭,這倒也是,國公府倒霉,葉思姝也難脫干系。
“姝兒只是想借這件事,告訴母親,告訴朝歌妹妹一個事實(shí),一個國公府上下幾乎都忘記的事實(shí)。”
老夫人納罕,“什么事實(shí)?”
“咱們國公府,您才是說了算的那一個!”
老夫人倏地瞪大眼,渾濁的眼珠微動,顯然是被說動了。
見狀,葉思姝再接再厲,“到時我們只需要封好下人的口,這件事就不會傳出去,屆時,想怎么樣,還不是祖母您說了算嗎。”
她說了算……
老夫人臉上一喜,豈不是說,此事若是真的,只要有這個把柄在,不管是祁氏,還是葉朝歌,都任由她拿捏?
自從太子那日來過之后,她便一直裝病在福祿苑閉門不出,盡管如此,但對于下人們私底下所議論的,還是知道的。
她很清楚,在現(xiàn)如今的國公府,她這個老夫人名存實(sh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