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墨夫人將小婿趕了出去,并說,小婿與墨大小姐尚未成親,婚事便做不得數(shù),小婿便氣不過,便道親事是岳父大人親口應下,怎能做不得數(shù),墨夫人卻道,岳父大人說了不算,她說了才算。”
葉辭柏很有技術的挑撥離間。
“什么?”
一聽這話,大學士立時沉了臉,凌厲的目光嗖地一下落到了陶氏的身上,“陶氏,你好大的膽子!”
陶氏氣得險些說不出話來,從葉辭柏打斷她搶先開口的那一刻,她的眼皮便跳個不停,心生不好,只是,葉辭柏那小子太快,等她反應過來想握回主動權時,已經(jīng)晚了一步。
“老爺,你莫要聽……”
“岳父大人莫惱,其實說來,也是小婿的錯,畢竟這幾日外界關于小婿不實的謠言傳的沸沸揚揚,墨大小姐雖說不是墨夫人所出,但畢竟是母親,墨夫人定是在為墨大小姐抱不平。”
葉辭柏有些委屈,“墨夫人因此將小婿趕出去,也是正常的,小婿是活該。”
大學士見狀,急忙寬慰:“你莫要這么說,謠言止于智者,且,究竟怎么回事,我清楚……”
大學士寬慰了好一番,葉辭柏方才順勢應下,“多謝岳父大人體恤。”隨之,將手上的玉牌,奉上。
之前玉牌交給了墨慈,在陶氏過來時,他便偷偷的拿了回來,以備不時之需。
“墨夫人將小婿趕走,小婿理應就此離開,只是,此物不交給墨大小姐,小婿心中難安,隨即,便聽從了太子殿下的提議,fanqiang不請自來……”
此時遠在東宮的衛(wèi)韞,沒來由地打了兩個噴嚏。
一想二罵三傷寒。
這是誰在罵他?
葉辭柏自稱自己此舉是太子殿下提議,大學士自是毫不懷疑,眾所周知,葉辭柏曾經(jīng)是太子的伴讀,且二人自小便關系極好。
只是這玉牌……
大學士不懂是何物。
葉辭柏便解釋了一番。
玉牌為何,不止是大學士不知,陶氏和墨凝亦是不知,此時聽完葉辭柏的解釋,眾人表情各異。
大學士滿臉欣慰和滿意,而陶氏和墨凝,則臉色幾經(jīng)轉變,頗為精彩。
沒想到,葉辭柏竟將此事想到了!
一時間,母女倆又嫉妒又隱隱有些期盼。
墨慈的玉牌取回來了,那墨凝的……
“敢問葉小將軍,太子殿下可是只取了墨慈的玉牌?”終究是忍不住,陶氏問了出來。
她就墨凝一個女兒,她是萬萬不想女兒遠嫁北燕。
葉辭柏裝作聽不懂,“不然還有別人嗎?我只有墨大小姐一個未過門的媳婦。”
除了墨慈,其他的都是別人!
沒過一會,祁繼仁來了。
得聞事情的經(jīng)過后,當下照著葉辭柏的后腦勺就是一刮子。
“平日我是怎么教你的?讓你遇事多動動腦子,即便墨夫人當時拿掃帚將你轟出去,你跟她解釋一下緣由,墨夫人一當家主母還能不理解不成?”
一番指桑罵槐的話,氣得陶氏一口氣險些沒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