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月聽到村民這么說,忍不住問道:“就沒法治他們了嗎?”
“這咋治?那幾個小混混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的,整天東跑跑西跑跑。就算你們給警察叫來,那也不一定能抓住。”有個村民似乎對那幾個人很熟悉,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無奈,“唉,行了,我們還有事,就先不跟你們聊了。”
幾個人來去匆匆。
李秀芬有些不安地問:“娘,咱還要做生意嗎?”
他們的糖塊生意看起來不錯,賣的錢也不少。但其中純利潤卻并不算很多。
要是被搶,那好幾天的工都白搭了。
“做,為啥不做。”林秋月就不是會半途而廢的脾氣。
她裹緊趙錦鯉的襁褓,把她抱在懷里,堅定道:“村口不行,咱下次就去鎮(zhèn)上賣。街上有巡邏的警察,總不至于這么明目張膽地?fù)屽X。”
當(dāng)晚,趙錦鯉卻發(fā)起高燒。
李秀芬這一晚睡得不安穩(wěn),從夢中驚醒,聽到趙錦鯉急促的呼吸聲,下意識伸手去摸。
觸手的熱度幾乎能夠燙雞蛋。
她慌張地爬起來,去院子里打水,給趙錦鯉擦身子。
幾遍下來,溫度一點沒有褪去不說,反倒是更加洶涌。
趙錦鯉在睡夢中都覺得不舒服,小小的人用力地掙扎著,喉嚨間發(fā)出的哭聲卻格外細(xì)嫩,像是一只還沒斷奶的小奶貓。
李秀芬又試著用熱水敷趙錦鯉的額頭,卻還是不行。
她試了好幾種辦法,都沒能成功地給趙錦鯉降下溫度。
又因為趙錦鯉小小年紀(jì)不敢隨便用藥,一時間六神無主,忍不住抱著趙錦鯉低低抽泣起來。
林秋月半夜起夜聽到李秀芬屋里傳來的哭聲,一開始還以為是幻聽。
她推門走進去,才發(fā)現(xiàn)李秀芬抱著趙錦鯉正在流眼淚。
趙錦鯉一張小臉都紅得能夠滴血,眉頭緊緊地皺著,喉嚨間的哭聲微弱得幾乎要聽不到。
伸手一摸,只覺得自己的手都要被燙熟了。
林秋月毫不猶豫,在腦海中召喚出系統(tǒng),選擇抽卡。
幾次機會全部用光,卻只抽到一張醫(yī)療卡。
【醫(yī)療卡:可以暫時緩解病癥,維持時間三個小時。】
林秋月咬緊牙關(guān),心里把系統(tǒng)罵了個遍。
都這種緊要關(guān)頭了,緩解病癥有個屁用啊!
就不能給點能夠退燒的卡嗎!
手上動作不停,迅速對趙錦鯉使用了醫(yī)療卡。
醫(yī)療卡的確有點作用,趙錦鯉的燒稍微退了一點,臉色也不比之前紅。
可林秋月心里清楚,如果不及時進行治療,這么燒下去,恐怕要成肺炎,到時候就麻煩大了。
“走,去鎮(zhèn)上衛(wèi)生院。”她迅速做出判斷,毫不猶豫地說道,“錦鯉這次情況這么嚴(yán)重,得去看醫(yī)生。”
村里的赤腳醫(yī)生,她信不過。
她起身,回自己房間拿了外套披在身上,又用小毯子蓋住襁褓能露出臉的地方,胳膊架出空間。
確保趙錦鯉不會被風(fēng)吹的同時,還能呼吸到新鮮空氣。
而后便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