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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什么。”
小五將一個荷包遞給楚朝歌,“這荷包是我繡的,里面裝的是酸梅,三娘沒胃口的時候就吃一顆。”
楚朝歌看著這荷包,上面繡的是云紋,上一世小五給了她,她珍藏了一輩子。
她確實想吃點酸的,于是打開荷包,從里面捏了一個,先往小五嘴里塞了一個,自己再吃了一個。
小五酸的擠眉弄眼,可愛極了。
因這酸梅,楚朝歌吃了半碗白粥。
這時謹煙過來,說是二夫人來了。
所為何事,楚朝歌自然猜得出來。
讓小五先回去,楚朝歌請二夫人進了西屋。
侯府出事后,二夫人就去了尼姑庵,等風波過去了,她才回府。
但府上大小事都不管,整日待在小佛堂里。
謝子安是老來子,二爺比他大了十多歲,因此這二夫人也比她大不少。
她穿著青色素樸的春衫,不著一件首飾,手里拿著一串佛珠,面容溫婉沉靜。
她確實是潛心禮佛,不想過問俗事,可拋下丈夫和孩子,這更是一種逃避吧。
“老夫人一早派人喊我過去,說了你二哥的事。”
這二夫人是開門見山。
楚朝歌笑笑,沒有接話。
二夫人嘆了口氣,“我們都知道三弟妹為侯府付出了很多,我們心里也都很感激你,若不是沒有法子,也不能走這一步。
三弟妹,事情沒有做到一半就丟下的道理,你二哥的命在你的手里啊。
二嫂想讓我怎么做?你心里明白。
我不明白啊。”
二夫人皺眉,以往這楚朝歌很尊敬她,不會這般胡攪蠻纏。
她頓了頓,道:“那裴珣貪圖你的美色,只要你繼續服侍他,哄得他高興,把西北這案子徹底了結了,你二哥便能從大牢出來了。”
楚朝歌抿了口茶:“只要是美色,他都喜歡,我自覺不如二嫂美貌過人。”
二夫人臉一沉,“你什么意思?二嫂想救您的夫君,那您應該犧牲自己去爬裴珣的床啊,他應該挺喜歡您這一口的。
你!!!放肆!你竟讓我去做這等骯臟的勾當!““您嫌臟,我不嫌嗎?”楚朝歌冷笑:“況,我只是二哥的弟妹,您才是他夫人!你你……”二夫人被噎得什么話都說不出,因為這事她一點理都不占。
“二嫂識大體,明事理,您說著,我仔細聽。”
二夫人又羞又惱,騰地站起身,氣沖沖的離開了。
等那二夫人走遠,謹煙啪啪拍起手來。
“太解氣了!夫人,對付這種不要臉的,您就得硬氣一些。”
楚朝歌也確實覺得解氣,上輩子活得憋憋屈屈的,這輩子她就鬧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