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希望你要點兒臉,不要再找我了。
要不我把這些話一字一句全都在學校廣播里說清楚,讓全校師生都知道你的嘴臉。”
“到時候,你這個心愛的工作怕是就保不住了吧。”
林紓明晃晃地威脅著。
她不發威是不是以為他是病貓啊?反正都要走了誰怕誰?林紓正想著,走了也拉個墊背的呢,她瞧著李文就蠻合適的。
李文這次是被威脅到了。
如果這個工作對他可有可無,那當初他就不會做那一手。
林紓現在明目張膽的用工作威脅他,他也是真怕了。
“哼,我還看不上你這么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呢。”
似乎要找回些面子,李文撂下一句,就挪了凳子離遠了。
林紓只當個笑話聽,這事兒就過了。
即便只有一個月時間,林紓上課依舊很認真,她帶的班的孩子上課也比以往更認真。
林紓上課幽默風趣又愿意聯系實際例子,學生們理解起來也容易很多,又因為林紓年輕漂亮,學生們也更喜歡這個老師。
沒想到因為這次的事件,林老師竟然就要走了,這些學生還真有些舍不得。
最后一節課的時候,大家把平時的零用錢都存了起來,全班一齊買了一捧花送給林紓。
林紓望著手中的康乃馨,覺著她這些年的老師沒白當,至少還有這么多孩子記得她的付出,還認她這個老師。
正式離職的那天,方智斜靠在車門上懶洋洋地看著她。
“辭職了以后打算干什么?”方智問這話倒是不在意林紓以后干什么,反正她想干什么干什么,即便是家庭主婦都可以,他又不是養不起。
“還做老師啊。”
林紓將手中的包遞給他,方智自然地接了過來。
“不然我那個教師資格證有什么用處?放在抽屜里吃灰啊?”方智笑了笑,將她的包裹放到車后座上。
只是兩人剛上車,方智就問:“今天是見你爸和繼母的日子,你沒忘吧?”這句話把林紓的好心情都給打散了。
“沒忘沒忘。”
林紓煩躁地說。
方智那天見林紓不高興,之后的幾天也跟著冷暴力,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也總歸知道這件事不能就這么放著,要不然會越發展越嚴重,最后嚴重到事情不可收拾的地步。
于是,某一天,方智拉住林紓將她按在椅子上。
方智開誠布公地道:“到底怎么回事兒?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生氣嗎?”林紓一開始仍然不想說。
但是看著方智不說就不放她走的架勢,林紓還是硬著頭皮說了出來。
“你和我舉辦婚禮是有目的的吧?”林紓問。
這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