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許元輕輕應道,眼中帶著些贊許:“做人在世,有所為有所不為,這世上總得人要去做一些事。”
王校尉聞言,咧嘴笑了笑,但下一刻他便聽到對方那平淡的聲音傳來輕輕傳來:
“但毫無意義。”
“”
空氣凝固。
這話,王校尉不知該如何接話。
許元將手中的書籍翻閱到了最后一頁,看著那墨跡未干的字跡鋒銳的名字:
“字寫得不錯,王嘉典,這應該是表字吧,以前是大戶人家?”
“”
王校尉略微遲疑,還是順著對方的話頭說道:
“說來話遠,家父曾經在大澤洲為官,二十八年前發配充軍至此。”
“這樣啊,政斗、陷害、還是站隊錯誤?”許元問。
“”王校尉眼神遲疑,但念及對方的恩情,還是如實說道:“家父曾經是貪污。”
許元有些訝異對方居然實話實說,不過身世到算是清白,但旋即他輕輕搖了搖頭,道:
“你把自己的名字寫在這上面,是想孤身一人去登萬象山門?”
“嗯。”
“你修的是軍中功法,單打獨斗任意一個四品融身,你都不會是對手,想過自己的下場么?”
“想過。”
“依舊要去?”
“嗯。”
“這樣有意義么?”
“”
沉默。
許元看著沉默的魁梧漢子,輕輕搖了搖頭:
“王校尉,伱不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