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對她做什么?”葉辭柏隔開葉朝歌伸過來的手,“我就不明白了,月牙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你們,讓你們一個個的對她仇視到這般地步?你們就這么容不下她嗎?”
“還有你!”葉辭柏瞪向葉朝歌,“你既然如此容不下她,當初為何還要將她帶回來?”
“時間在變,人心亦是在變,并非是我們?nèi)莶幌滤撬桓视谘巯隆!比~朝歌瞬也不瞬地盯著月牙,一字一字地說道。
“葉小姐,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月牙手足無措地解釋,可誤會了之后,便沒了下文。
很拙劣的演技,讓人一眼便能看穿。
更何況,月牙的這番作態(tài)比起葉思姝來,差得可不只是一點兩點。
與葉思姝交鋒那么多次,月牙在她面前這般,如那唱戲的戲子無甚區(qū)別。
“誤會什么?怎么不說了?”
說罷,上前一步。
葉辭柏帶著月牙后退一步,“我警告你,不準再上前了,否則……”
不等他把話說完,葉朝歌揚聲喊人:“田伯。”
得訊趕來的田伯應聲。
“把他給我拉開!”葉朝歌指著葉辭柏。
“是!來人,將孫少爺拉開。”
隨即,幾個下人上前。
葉辭柏見狀,帶著月牙繼續(xù)往后退,直到退無可退,方才大喊:“你到底想干什么?葉朝歌,你莫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人是你!”
這一刻,葉朝歌也有些怒了,之前深埋在心中的委屈和憋悶齊齊涌上心頭,一把火在心口燃燒,“葉辭柏,你該清醒了!”
“速速將他抓起來!”
很快,葉辭柏反抗失敗,被控制了起來。
有過之前兩次的經(jīng)歷,田伯早已吸取教訓,安排在葉辭柏周圍的,皆是功夫高深之人,即便抵不上葉辭柏,但架不住人多啊。
“紅梅,把她給我拖過來。”葉朝歌指著月牙吩咐。
紅梅早就手癢了,若非礙于小姐,她早就上前收拾這月牙了。
單手拎起她,然后用力的摜到葉朝歌的面前。
沖力過猛,月牙一個沒站穩(wěn),癱坐在了地上。
葉朝歌彎下腰,捏上她的下頜,“月牙,現(xiàn)在,可是真怕了?”
“葉小姐,我,我錯了,我以后再也……”
月牙在發(fā)抖,抖得很厲害,這會,她是真的怕了,沒了葉辭柏,說白了她什么也不是。
“其實,你真不是個聰明人,你說,你這是何必呢?”
葉朝歌用力的甩開她,“你且回去收拾收拾,明日我便派人送你回去。”
一聽這話,眾人皆驚。
頗感意外的看向她,不是說,現(xiàn)在送月牙離開還不是時候嗎?怎地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
“將月牙姑娘送回客院。”
紅梅應聲,拎起呆滯的月牙就走。
走到門口,仿佛終于反應了過來一般,掙扎大喊:“葉小姐,不要送我回去,我知錯了,我保證,我保證以后一定安安分分地待在客院里,我發(fā)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