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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7章 (第1頁)

喻永桂瞪大了眼。不是,你是當(dāng)朝二殿下啊!怎么說起殺朝廷命官來,這輕描淡寫的,看著比他這個跑江湖當(dāng)殺手的都要更加的法外狂徒?杏杏從懷里摸啊摸,摸出一枚令牌來。她之前代表郡主身份的玉牌,已經(jīng)給朝陽樓的人去調(diào)邊境的兵馬了。且那些人手,就在離這不足五十里的小鎮(zhèn)候著。這一塊,是另外的——杏杏把這小小的令牌交到危時宴手里:“......這是陛下讓我給你的。他說,持此令牌,如朕親臨。”如朕親臨四個字,著實是有些太大了。但嘉正帝還是給了杏杏。作為杏杏最后的保底。“我們已經(jīng)過了最危險的那段路,我的郡主玉牌調(diào)來的兵馬也在附近。”杏杏道,“若是這些都不夠,那還有這塊令牌。足夠把庵江知州按死十遍了。”危時宴看著杏杏手里的令牌,許久,這才略一點頭,道了聲好。杏杏想起嘉正帝把這令牌交到杏杏手上時的躑躅。他并非是猶豫該不該給杏杏——嘉正帝嘆氣許久,才道:“我是怕,阿宴對朕與他母后有心結(jié)。他若不愿意用這方令牌,那你便拿著,阿宴遇到什么危險的時候,也好用此來救急。”杏杏想,陛下還是不太了解她的宴哥哥。他的宴哥哥,雖說為人冷淡了些,但卻從來沒有因著自己的境遇,厭惡過什么人。陛下覺得她的宴哥哥,心底是對他有怨恨的,未必會用他給的令牌——那又怎么會呢?她的宴哥哥,從來就不曾怨憎過把他的福運獻(xiàn)祭天道,拯救蒼生的一雙父母。......昏黃的夕陽還堪堪掛在天幕一角,如血的晚霞映紅了半個天空。知州夫人羅氏從小憩中驚醒。她從羅漢塌上起了身,聲音略有些沙啞,問一旁伺候的大丫鬟:“什么時辰了?”大丫鬟端來溫水:“還有一刻鐘就戌時了,夫人。”羅氏擰了擰眉:“老爺那邊派人過來傳話了嗎?”大丫鬟搖頭,笑道:“您睡了有大半個時辰,期間只有少爺過來看過您,見您睡得香,便囑咐我們好好伺候著,不能懈怠,就走了。”羅氏一聽,兒子倒是體貼的很,心情稍定。她接過茶盞,稍稍潤了潤嗓子,正要說什么,卻見外頭有人火急火燎的匆匆過來:“夫人,不得了了!出大事了!”那丫鬟進(jìn)了屋子就趕忙跪下,看著臉色也不太好的樣子。羅氏心里倏地一跳,臉也冷下來,斥道:“沒規(guī)矩的東西!有什么事,好好稟報!你這副樣子是想嚇?biāo)辣痉蛉耍浚 毖诀甙字樳B連磕頭:“......是,奴婢知錯。”羅氏見那丫鬟頭上都磕出了血,這才稍稍氣緩了些,卻也不叫那丫鬟起來,只淡淡問道:“什么事?”丫鬟跪在地上,頂著流著血的額頭,面色惶惶:“......是,是府門外,不,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扔了幾具尸體在那!可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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