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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9章 (第1頁)

杏杏帶的侍衛,護不住那么多人,肯定是優先護住杏杏的車。秋沅桑安蓁蓁她們覺得自己待在馬車里,鐵定沒命,只有往侍衛護住的這邊馬車跑,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只是,秋沅桑在跑來的時候,摔了一跤,被一個賊人抓住砍了一刀,倒在了地上,最后只有安蓁蓁與羅輕柔,哭著跑了過來。這會兒生死攸關,安蓁蓁都顧不上問為什么馬車車廂里會有被捆住的人,她抓住杏杏的胳膊,渾身都在發顫:“......郡主,我們,我們會死嗎?”杏杏掙開:“不知道。但我不能坐以待斃。”安蓁蓁張了張嘴,沒明白過來杏杏是什么意思。她想做什么?杏杏掀開馬車車簾,觀察了下,繼而下了車,直接大喊一聲:“屏住呼吸!”她朝人多的方向狠狠灑去一把迷藥。杏杏的侍衛一聽杏杏的聲音,就下意識照辦了,屏住了呼吸。那幾個與侍衛纏斗的賊人,一招不差,把那迷藥吸入了大半。迷藥發作極快,那幾個賊人,很快便捏著自己的脖子,動彈不得,倒在了地上。侍衛們沒有半點猶豫,直接補了幾刀。只是,來的這些蒙面人數量很多,饒是侍衛們與卿霜再驍勇善戰,哪怕杏杏從尸體上撿了一把敵方的弓箭,也彎弓搭箭射殺了三個人,但局勢依舊慢慢越來越差。站著的侍衛越發的少了。卿霜身上也多了幾道傷口。而在這時,一匹黑馬疾馳而來,那些蒙面人都收了手,像是等著那匹黑馬上的主人發布最后的命令。最后還能站起來的幾個侍衛,再加上卿霜,團團把杏杏護在身后,警惕的看向那黑馬的主人。黑馬上的人翻身下馬,冷笑著走向杏杏:“福綏郡主,又見面了。”杏杏毫不意外的看向那人——拓跋赤。他臉上帶著些焦灰,一雙眸子閃著絕望的癲狂。“是你。”杏杏不動聲色,打量著拓跋赤,“我記得你,你是庵江知州的世交。”拓跋赤癲狂一笑:“對,是我!我本來還想,找個機會請郡主好好吃個飯,只是眼下看來,要勞煩郡主同我一道出關了。”杏杏面色沉靜,心底卻在瘋狂分析著。這拓跋赤像是被人逼到了窮途末路......所以,是她四哥與宴哥哥帶人對拓跋赤發難了?再看這拓跋赤眼下雖然癲狂,但卻沒有對杏杏的怨憎,由此可以看出,怕是拓跋赤還不知道,杏杏也在其中摻和了一手。——眼下,他這明顯就是想劫持“福綏郡主”,當他出關的護身符!杏杏看破了拓跋赤的意圖,反倒更鎮定了。既是要把她當人質,那最起碼說明眼下她還是安全的。“好,我可以跟你走。”杏杏答應的很是干脆,“只是我這些侍衛,你得放了他們。我會跟他們說,不許他們追過來。”拓跋赤見杏杏小小年紀,面對滿地的尸體,卻依舊面不改色的跟他談條件,倒是高看了杏杏一眼。只是拓跋赤依舊是獰笑著拒絕了:“郡主,你當我是傻子,你讓他們不追,他們就不追?......我做事不喜歡給自己留后患。”說著,拓跋赤舉起手,好似要給他那邊的蒙面人下最后的命令了。“慢!”杏杏突然叫道。拓跋赤不耐的看著杏杏:“郡主,你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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