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n站了起來問,確實是覺得蘇晚璃的樣子有點不太對勁。江孜楓聽到這句話后,這才仔細(xì)注意到蘇晚璃的臉色極差,甚至她的額頭上都有冷汗?jié)B出來。而蘇晚璃漸漸地意識到,那是身體里的毒素要發(fā)作了。南妍風(fēng)所說的第四個階段就要來了。想到這里,蘇晚璃仍然嘗試努力克制這種情況的發(fā)生,因為現(xiàn)在這時候不允許她脆弱,但她終究抵不過已經(jīng)開始作亂的毒素,可蘇晚璃還是沒讓自己倒下。她緊握著雙拳,依然堅韌頑強(qiáng)的對上江孜楓的視線。“江孜楓,我這一趟過來,是必須要帶予溫回家的,如果你還是不愿意把予溫還給我,那么我只有用最后一個方法。”江孜楓困惑不解的看著臉色越來越蒼白的蘇晚璃,“你覺得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有什么能力帶走你的女兒?”蘇晚璃輕淺的彎起唇角一笑,美眸里透著堅韌不屈的光,“作為一個母親,就算要我付出千刀萬剮的代價,我也要護(hù)我女兒的周全。”聽到蘇晚璃的這句話,江孜楓好似失神愣了一下。他正在做思想斗爭的時候,忽地聽到蘇晚璃發(fā)出一道悶痛聲。江孜楓回神看過去,見蘇晚璃緊咬著唇瓣,臉色就像一張宣紙那樣蒼白,毫無血色,她的呼吸也變得異常急促紊亂。這似曾相識的癥狀,讓江孜楓想到了什么。“慕千璃,你是不是也得了什么病?”江孜楓問,朝著蘇晚璃靠近過去。而蘇晚璃突然異常警惕的往后一退,“別過來。”江孜楓起先以為蘇晚璃是在抗拒他,但跟著卻聽到蘇晚璃呢喃,“慕塵,真的不是我做的,你相信我......”“......”江孜楓詫異萬般的看著此刻說出這句話的蘇晚璃。她把他當(dāng)成是祁慕塵了?即便是當(dāng)成祁慕塵了,似乎也不該說這樣的話吧?江孜楓沒想明白,但確實也發(fā)現(xiàn)蘇晚璃的眼神好像變得很迷茫,目光仿佛失去焦距那樣,完全沒有凝聚在一個點上。而她蒼白的唇間還在不停地喃喃自語著,“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江孜楓立馬提醒Evan,“你快給她檢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Evan隨即上前,想握蘇晚璃的手,先把個脈看看情況,但蘇晚璃猛地?fù)荛_Evan伸過來的手,倏然間轉(zhuǎn)身往外跑去。從剛才的反應(yīng)中,蘇晚璃知道自己是真的進(jìn)入毒素的最后一個階段。她發(fā)覺自己開始胡言亂語,腦海中也浮現(xiàn)那些記憶中對她極不友好的畫面。她必須要馬上給自己注射那管試劑,而試劑就放在車上的包包里。江孜楓和Evan二話沒說,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拔腿跟上去追蘇晚璃。“慕千璃!”江孜楓沖著蘇晚璃的背景喊道。他看到蘇晚璃朝著停在大門不遠(yuǎn)處的一輛黑色轎車跑去,江孜楓大概猜到這車是蘇晚璃在這邊租的。她就是開這輛車來跟蹤他們來到這里的。可她跟著來不就是為了找祁予溫,這會兒怎么會突然要走?不。她剛才說要用最后一個辦法,難道是和她回車上有關(guān)?江孜楓在追蘇晚璃的過程中,腦海中一下分析了許多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