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忘記將那只木雕小鳥也帶上。 走到半路,年華月和王喜芬追了上來。 “月芙,你說你走的時候怎么都不喊上一聲?怎么,不想讓我們去?” “就是,你一個人還帶著雪兒,也太辛苦了,我們跟著去多少能幫點忙。” 她們心里也還惦記著胭脂的事,想著今個兒應該能去得成縣城了。 哪知道起來一看,沈月芙和雪兒已經不在家里了,這才匆匆趕了出來。 “堂嫂二嫂,我這不是怕麻煩你們嗎?地里還有那么多活兒呢,這衛疆又傷著了。” 沈月芙想著,衛疆受了傷,地里的活兒要少一個人干,所以才沒喊這倆妯娌跟自己一路。 “要是這胭脂能賺錢,還干那么多地里的活兒做什么?”王喜芬這身子骨可經不住。 她想尋個更簡單的賺錢法子。 盡管年華月不怕干活,但誰愿意日日在那田里待著? 她偶爾也會有想要在家里躲懶的時候。 可她不是劉春花,什么也不做也不會覺得羞愧。 梁遠亮讓她擱家里待著,她都覺得不好意思,非得要跟著到田里去。 要是有個待在家里就能做的輕松活兒,可不就正合她的意嗎? “說得也是,田里的太陽那么毒,雪兒也不喜歡去。”梁歡雪也不想讓家里人那么辛苦。 那點田地一年下來才能賺多少銀子,還得付出不少辛苦。 要是能用更輕松的法子賺錢,也就能讓他們輕松些了。 “雪兒,你可知道粒粒皆辛苦?”沈月芙皺著眉頭,似是在想著自己怎么就將女兒教成了這樣。 怎么就一點苦也吃不了呢? “正是因為粒粒皆辛苦,所以才不想那么辛苦啊!娘,我不是不能吃苦,但誰說一定非得要吃苦啊?”梁歡雪撇嘴。 粒粒皆辛苦的道理,她當然明白了。 可這里的土地并不肥沃,甚至可以說很貧瘠。 再說了,這田里收成再好,能有多少?又要遭人紅眼,又要遭人疑心,她可沒那么多閑工夫。 所以現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