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寶樹眼中的一刀越放越大,直接劈頭蓋臉。
他忽然氣機一振,將束縛周身的血手全部震散。
何肆有些驚異,沒想到刀到臨頭,謝寶樹依舊能夠堪堪偏頭躲過。
與此同時,謝寶樹也是施展并不倉惶的一劍,斷水劍鋒芒無匹,頗有些后發先至的意味。
“好快的一劍。”
“好快的一刀?!?/p>
兩人同時在心中發出感嘆。
大庇從謝寶樹左肩削落,帶下一條完整的左臂。
似乎是大庇鋒芒太利,叫謝寶樹一時之間難以察覺到疼痛。
何肆再看自己持握重劍的左手,那一劍同樣快到讓他沒有痛覺,手臂被斷水劍一劍斬斷一半,此刻劍刃卡在碎骨之中。
僅此一招對拼,他就賺了。
咯吱聲不斷,透骨圖難以為繼,這一截臂骨的斷裂之處就要被重劍壓斷,何肆直接放手。
何肆這條左臂,本就斷筋碎骨,陰血錄和透骨圖同時運作,只要不斷,就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重傷,小場面罷了,一條條肉色芽頭從斷口處涌出,藕斷絲連一般。
何肆的笑容因為疼痛顯得有些陰鷙和猙獰,“看起來是我的骨頭比較硬?!?/p>
謝寶樹那一條左臂掉落,被幾條血手抓住,血手化為一條條血蛇,直接開始啃食。
何肆左手解開透骨圖的支撐,化作一條靈活蟒蛇,只憑陰血錄操縱手臂,纏住咬住斷水劍,五指緊握劍刃,十指連心的劇痛叫何肆蹙起眉頭,他直接揮出斫伐剩技,壞消息出差持續到了下周三,希望我不要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