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盧氏母女被人壓著受刑。都是一輩子養尊處優的細皮嫩肉,脊杖對她們而言既是難熬,也是天大的羞辱。盧氏鐵青著臉,咬牙忍著。慕容時音哀叫連連,咒罵不斷。別房的都站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些年她們沒少被二房算計打壓,這會兒心里都不知道有多痛快!秦王從旁走過,目光冷戾。成事不足的廢物!而不知情的外人看著,只以為是秦王狠毒了母女算計他,破壞了他與慕容黎的感情。“不知廉恥的下賤貨還想當親王妃,癡人做夢!”“真要壞了這樁婚事,看秦王不生拆了她們母女!”......“也該輪到她們嘗嘗被人欺辱的滋味了!”“真是痛快!”......盧氏又急又恨。今日沒有幫秦王踩死小賤人,順利給“她”騰出正妻的位置,還將二房苦心經營的好名聲也搭了進去,恐怕秦王如今已經把她們母女當做無用廢物,搞不好還會影響“她”在秦王心里的位置!她一定得想辦法挽回局面,制造機會讓秦王順利哄回小賤人才行!盧氏死死盯著長音居的院門兒。今日之辱,他日必定百倍千百奉還!小賤人,你給我等著!***秦王匆匆進宮,去面見皇帝。他可不想給對手機會在皇帝面前挑撥煽動!剛到御書房前的大門,就看著靳伯虞從里面出來。“秦王殿下。”“靳表兄無需多禮。”靳伯虞受皇帝重用,又是皇后親侄,秦王自然想拉攏他,便十分親近道:“還未謝過靳表兄,若非表兄那日千秋宮宴上一直關注著黎兒,還不知黎兒要被賤婢如何算計了。”靳伯虞生得一張白凈笑面孔,似乎對誰都是和和氣氣的:“殿下和郡主是青梅竹馬,我與郡主也是自小相識。何況她阿父曾教授我兵法,也算得我半個師傅。”“師傅不在京,我這做徒弟的總歸是要替他老人家多多關注唯一的掌上明珠。”秦王眸中閃過一抹算計。太后、蕭靖權、晉國公,甚至這個靳伯虞,小賤人身后的勢力太多太大,看來是得好好想想辦法哄騙慕容黎相信自己,這樣才能讓她背后的所有實力都只屬于他一個人!思及此,立馬顯露感激神色,復又流露出一抹傷懷,儼然一副用情至深好兒郎的模樣:“那日本王去偏殿更衣,進去之后便沒了記憶,不知表兄可有看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