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還沒想到,先欠著。”“......”皇帝橫了他一眼:“空白圣旨任你書寫,你倒是真敢!”晉國公一打袖子:“草民......”“準!準了!”晉國公得意了!皇帝被他無賴的樣子給氣消了:“消氣了?”晉國公嬉皮笑臉搓了搓手:“陛下這話說的,我一臣子哪能跟您生氣,回頭多少折子要參臣呢!”皇帝惆悵:“三年一回,一回參一摞,朕已經習慣了。”晉國公被風沙吹得黝黑的臉上咧起一個大大的微笑:“我不知道啊!”皇帝:“......”蕭靖權:“......”君臣三人這話題才落下,馮公公驚著一張老臉跑了進來。“陛下!出事了!”“什么事慌慌張張的!”“有人在郡主的飲食里下劇毒,意圖謀害郡主!”殿中三人,一瞬間全都冷了臉。刷刷刷就往殿外沖。馮公公忙追上去,一邊跑一邊大聲補充:“郡主所食不多,太醫說,并無大礙。”“中毒了還特么叫沒大礙!”晉國公的臉黑成了鍋底:“瑪德!真當老子死了不成!”***慈寧宮。柳嬪就像是一個母親得知孩子身處陷阱時,無法自控的慌張焦急,滿面淚水,見到她活著后,眼神里閃過不易察覺的失望和冷意:“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慕容黎虛弱地靠在軟塌上,如同一個旁觀者一樣居高臨下地冷眼看著柳嬪做戲。深知柳嬪陰險的眾妃嬪都露出“差點要信了你的邪”的表情,就知她的演技何等精湛了!前世會被她們母子耍得團團轉,倒也不算多冤!三位爺匆匆來了慈寧宮。見著慕容黎雖然臉色不好,但人尚且清醒著,稍許松了口氣。蕭靖權把要下來行禮的女郎給按了回去迎枕上,面上有顯露于外的擔心:“靠好了!”一撩衣擺就坐了下去,“怎么樣,還難受嗎?”慕容黎拉開和他的距離:“勞皇爺過問,我沒事。”“中毒如何能沒事,若是實在難受,不必忍著,哭出來也沒事的。”“我真的沒事......”沒中毒,沒吐血,沒任何事。只是為了讓算計她的人得到重罰,做戲罷了!慕容夫人心思細,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太后這回也看出了不尋常。姐妹倆相視一眼,并沒有表現出來。慕容夫人拉開了臉色鐵青的丈夫:“這里是后宮,你別說話!一切自有陛下和太后定奪。”晉國公一向聽妻子的話,隱忍下來。皇帝冷冷掃過跌坐地上的柳嬪:“怎么回事?”柳嬪身邊的女官大聲道:“有人收買了柳娘娘身邊的宮女,在御膳房給郡主制的點心里下了劇毒!”“娘娘知道有人要害郡主,真的是心急如焚,也顧不得太醫的叮囑了要好好安胎,一刻不敢耽擱地趕過來,路上好幾次都險些摔了!”一臉誠摯地看向慕容黎,“您若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們娘娘怕是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