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時我的武婢并不在我的身邊,若她在我的身邊,我又怎會被抓住。若不是許寺卿到來的及時,父親,現在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具尸體了?!绷逡粑嬷乜?,一臉傷心和委屈。
“我不求父親為我做主,但求父親能多信任我一些,我在這件事中,只是一個受害者,父親與其懷疑我,不如懷疑阿兄和芙珠妹妹?!?/p>
“阿兄喜歡妹妹,父親難道不知曉嗎?而芙珠妹妹早和七皇子有染,如今她嫁不了七皇子,定會想其它法子?!?/p>
“七皇子當時也休息在天雨閣,芙珠妹妹以監督嬤嬤施刑的借口,前往天雨閣尋找七皇子,嫌疑不比我更大嗎?”
柳正陽聽著柳洛音的話,沉思了下來。
不可否認的是,柳洛音的話沒錯。
要問最有動機的,應該是柳芙珠,為了能再和凌子晉有關系,那生米煮成了熟飯就是最好的辦法。
加上侯府賓客們多,最壞的結果,也能成為一個凌子晉的妾室。
若之后柳芙珠能誕下皇子,那側妃的位置她必能坐上。
若運氣好,或許還能當上正妃。
而柳樂安,若不是看到自己看到他的小房擺滿了柳芙珠的畫像,他或許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去。
這可不似一個兄長對妹妹應有的行為和情感。
柳正陽越想腦袋越疼,他問道:“那依你看,如今這事該怎么收場?”
柳洛音反問道:“父親想如何收場?”
“娶自己的妹妹,著實荒謬,樂安和珠兒不能因為這件事,斷送前程和未來。所以我想先將珠兒送去靈安寺,待這件事的風波結束,過幾年再讓她以新的身份回來。”柳正陽說道。
柳洛音猜到了柳正陽會這么做。
她也沒反駁,只是說道:“父親的主意甚好?!?/p>
“你母親的身子......這件事要瞞著你的母親,她身子虛弱,恐接受不了這個打擊?!绷柗愿赖?。
柳洛音點頭,應了一聲,猶豫著道:“父親,為何母親每日服藥湯藥,身子不見好呢?”
“齊神醫說只要按時服用湯藥三日,母親就會病好,可如今都快兩個月,母親還是如之前一般?!?/p>
對于這件事,柳正陽也有懷疑。
見柳洛音主動提起這件事,便問道:“你可有什么發現?”
柳洛音左右環視一圈,壓低聲音道:“父親,我懷疑有人時不時給母親下毒?!?/p>
柳正陽眸子一縮,剛想反駁,就聽得柳洛音說了下去。
“我也問過齊神醫了,齊神醫說他的藥沒錯,若一直不見好,就說明有人一直在下毒?!?/p>
“父親,這事該不會是風姨娘做的吧?”
“不可能?!绷柡敛华q豫道,“風姨娘很少來你母親院里,她的手也伸不了那么長。”
“那這毒能是誰的下???除了我頻繁去看母親,還有誰常去看望母親嗎?”柳洛音說道。
柳正陽的腦海里瞬間有了個人名,柳芙珠。
柳正陽眉心一跳,不敢去想這件事和柳芙珠有關,但常去薛氏院中的,除了薛氏的貼身丫鬟,便只有她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