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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季臨,你是不是真的有神經病
可惜了,換血治不好你的腦子。
鼻血滴到湯里,我麻木的笑了,端起碗一飲而盡。
謝總還有什么吩咐嗎
他有些哀傷的看著我,問到:你喜歡他嗎裊裊,難道你愛上他了嗎
我冷笑著:是啊,我愛他愛到不得了!
不,不行!
謝季臨忽然暴走,用力扶住我的雙肩。
你只能是我的,從小到大,你只能是我的!
謝季臨。
我望著眼前這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輕輕叫了他一聲,。
曾幾何時,我也以為我是愛你的。
但是我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這種愛變味了。
你只想傷害我,我也只想傷害你,我們就像兩條交纏的毒蛇,誰都不愿意放過誰。
說著,我用力握住他的胳膊,盯住他的雙眸。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折磨到死吧。
到我死的那天,我做鬼都要盤在你的房頂!!
謝季臨干脆搬到這件房子里住下。
他一改往日的混賬模樣,學著何威文的模樣下廚給我做飯。
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洗手作羹湯,不出所料的難吃。
我嘗一口就吐,他也不惱,只說我肯吃就好,然后眉開眼笑的要去給我做下一樣。
他看見院子里種下的那些梔子花,爭著搶著要去幫我澆水施肥。
我望著他在花田里忙碌的身影一時有些恍惚,這個人真的是謝季臨嗎
鬼上身了吧。
這天謝季臨又在研究他的新菜品,電話卻像催命一樣不停的響。
他接了電話之后迅速出門,還不忘提醒我:裊裊,等我回來給你炒菜。
但他沒有回來。
不但他沒有回來,圍在我房子周圍的保鏢也突然都散了。
自由來的太過突然,竟搞得我有些手足無措。
我來到外圍的空地上,正盤算著先去哪里逛一逛,一個熟悉的身影就站在了馬路對面。
一臉陽光打著繃帶的少年朝我揮揮手,然后迫不及待的沖我跑過來。
裊裊!我好想你!
何威文把我深深嵌在他的懷抱里,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
熱的,軟的,活的!
你沒死!!
我激動得鼻血眼淚一起淌,何威文心疼的替我擦個不停,邊回答著我:我沒死,我沒死,我好好的。
原來,何威文是何氏集團安排到謝家搜集謝振海xiqian罪證的臥底。
他臥底了很多年,證據掌握了七七八八,卻還是差關鍵的步驟。
謝季臨反悔,羞辱了蘇家,蘇家直接把證據鏈完完整整的送到了何氏集團的餐桌上。
何威文將計就計,假裝真的出了車禍來拖延時間,等謝振海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
也就是說,謝振海被抓了
那謝季臨呢
何威文扶著我的肩慢慢走,邊走邊說:目前他還沒事,畢竟他對謝振海xiqian的事情一無所知......但謝家倒了,以后他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的吧。
我輕輕嗯了一聲,好像心里壓抑很久的一塊石頭終于挪開了。
但不知道為什么,我好像又沒有那么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