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別墅里面的人開了,徐婕出現(xiàn)在門口,她套著一件風衣,對陳東說道:“進來吧,我讓小王他們暫時出去了,這里就我一個人。”陳東淡淡一笑,進了房間,咂了咂嘴?!澳氵@話說的是什么意思?你是想告訴我這里就你一個人?馬上就是二人世界,想引誘我呢?”“對了,你是不是把我說過的話忘了?”“穿這么一件是什么意思?”“還戴著頂不倫不類的棒球帽,你也不嫌熱!”徐婕咬了咬嘴唇。“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我也沒有能力反抗?!薄敖裉焓钦胶湍阏剝r格,小王他們本來就不應該知道具體內(nèi)容?!薄拔矣浀媚愕脑?,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你看看,我這樣,你滿意嗎?”徐婕一邊說,一邊把風衣脫了下來,把帽子也摘了下來。呼!隨著帽子摘下,兩只雪白的兔子耳朵立了起來。風衣下面,是一套標準的兔女郎服裝。黑色的馬甲帶著毛茸茸的雪白花邊,下面是類似泳裝的“V”型連體衣,兩邊的開衩很高,幾乎露出了胯骨。雙腿裹著黑色的漁網(wǎng)襪,腳上踩著高跟皮靴,在后腰下面的位置,一團雪白的毛絨球高高翹著,作為兔子的尾巴。“哈!”陳東滿意的笑了,拿出了手機,對著徐婕,“來,擺個造型!轉一圈,轉一圈,小腿勾著,不錯不錯......摘了眼鏡再照幾張?!毙戽紵o奈,只能按照陳東的要求,擺著各種造型,任由他拍照。昨天匯報的時候,她并沒有把實際情況原封不動的講了,她的上司還以為她和那個郝有財之間的合作是平等的。但實際上,兩人的合作,卻是徐婕以這么一種屈辱的方式在進行。徐婕憋屈的都快哭了,她覺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踐踏,自己的尊嚴,被人狠狠地碾碎,踩進了泥土。但是莫名的,在極度屈辱中,她竟然隱隱產(chǎn)生了些許滿足感和愉悅感。徐婕立刻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驚恐的自問,難道我也是個變態(tài)嗎?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昂昧撕昧?!”陳東終于收起了手機,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沙發(fā)上,瞟了一眼徐婕的手腕,滿意的點點頭,“很好很好,我給你的東西還記得戴著,元寶呢?你怎么不戴著?不喜歡嗎?”“有財哥......”徐婕小心翼翼的說道,“我脖子細,那個元寶串,太重了。”“哦......是我疏忽了,不怪你不怪你。”陳東將徐婕摟了過來,“言歸正傳,昨天的情報怎么樣?開個價吧!”“你想喝什么,邊喝邊聊吧。”陳東咂了咂嘴,“你不會想給我下藥吧?下點那種讓人禽獸不如的藥?然后給我錄像,作為我的把柄?”“這些......對你好像沒用吧。”徐婕嘆了口氣,“有財哥,今天我不會耍任何花招,上面對這份情報很重視的?!薄靶邪?,這個消息不錯?!标悥|笑了笑,“你愛喝咖啡是吧,那就沖兩杯吧,我和你喝一樣的?!薄昂?。”徐婕站起身,走向了咖啡機。陳東忽然喊道:“等等!”徐婕身子一顫,有些恐懼的扭過頭,“你還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