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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9章 (第1頁)

拓跋野將書信接過來看了看,原來是大周皇帝的親筆信。

他看了幾句,笑意深邃溫柔起來,毫無朝堂時的帝王威嚴(yán),此刻他只是個才新婚的丈夫:

“沒想到父皇比咱們還心急。”

大周皇帝的催生信,是自裴樂瑤跟拓跋野成婚后三個月就開始的,引得裴樂瑤有些碎碎念。

她身子斜在拓跋野懷里,嘟囔著:

“不知道父皇在著急個什么,他怎么不催我皇兄呢?催催催,就知道催。”

同為男子,又為君主,拓跋野自是明白大周天啟帝話里話外的意思。

他手臂搭在裴樂瑤的肩膀上,手掌輕輕拍了拍她:

“你父皇是在擔(dān)心你,怕你沒有子嗣,地位不穩(wěn),在金國受委屈。

也或許是擔(dān)心,朕年長你這么多歲,怕朕老了,生不出來了。”

皇族婚姻,子嗣對于母親的地位是多么的重要,拓跋野從來都很清楚。

裴樂瑤從拓跋野懷里出來,瞪了瞪眼,隨即笑了起來:“你可真懂我父皇,我母后就沒催。”

拓跋野道:“身為皇帝,許多時候所思所想大多都是一樣的。

你母后沒催,是因為知道女子生育之苦,覺得你還小,先享受人生也是行的。”

裴樂瑤眉眼微動,朝著拓跋野眼睛里深深看了去,吻了吻他鼻尖:“你怎什么都知道?”

拓跋野將她摟入懷中,嗅了嗅她云鬢邊的香氣,長眸半垂,眼瞼裁剪下一片柔和:

“朕必須知道,朕必須了解,理解你所有的一切。”

他蹭了蹭裴樂瑤的頸窩:“那你愿意為朕誕育子嗣嗎?”

裴樂瑤心底動容,試問天底下有哪個皇帝會問自己的皇后愿意不愿意為自己生子嗣的?

拓跋野就很在意她的想法,格外的尊重她,從來沒有用皇帝的身份壓迫過她,裴樂瑤一直都感受得到。

裴樂瑤在他懷里蜷縮著,像一只乖乖的小狐貍,語聲囁喏著:

“也沒有不愿意,可也沒有很期待,總歸還是有些怕,覺得還可以再晚些。”

她才成婚,二人世界都沒過夠呢,自然還不想。

拓跋野伸手取下她挽發(fā)的金簪,將三千青絲垂了下來,手掌溫柔撫摸她那如綢緞的烏發(fā):

“那就不急,一切隨緣,朕也想與你單獨過一段時光。”

朝堂之上的碎碎念他不過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他聽完就算了,絕不會有一句舞到裴樂瑤面前來。

皇后的日子依舊輕松幸福,毫無壓力。

裴樂瑤身子直立了起來,睜著亮晶晶的玉眸,滿是期待的道:

“但是我想養(yǎng)小動物!我嫁過來時,皇兄不讓我把小橘子帶來,說怕傷人,其實他就是想要回去,真是氣人!

可我想看草原上的小動物一家子在一起,然后生小崽崽,一起生活的場景。”

拓跋野笑著:“好,朕吩咐人在草原上給你養(yǎng)幾只小動物。”

長歌與長楓漸漸習(xí)慣了大金國的生活,也漸漸習(xí)慣了皇帝與皇后的膩歪時光。

有時候看見二人膩歪,都已經(jīng)見慣不怪了。

只是長歌還是按照規(guī)矩說了一句:

“皇后娘娘,您身子要緊。太醫(yī)不是才說了嗎,腎氣有些虛,您跟皇上還是注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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