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在這一刻,忽然護住了我,將我拉到了他的懷里,而后扯著陸景翰的衣服,“阿翰!”
陸景翰聽到大哥的聲音僵硬了一下身體。
“大哥,你怎么來了,難道你也和他們是一伙的?!?/p>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臉上還帶著幾分厲色,就連拳頭都有幾根青筋暴起,似乎想要和大哥再打上一架似的。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忽然聽到身后有什么倒了下去。
“病人倒下去了,快......快推到手術(shù)室!”
在傅卷子搶救的時候,我們便把事情的來龍經(jīng)過全部給陸景翰說了一遍。
陸景翰這才想起來那天晚上的那通電話。
就算他一個人難以接受真相的時候,病房的們被打開,醫(yī)生讓我進去陪著她,但是沒有選擇其他人。
傅卷子看到我的時候還是在笑。
可是已經(jīng)沒辦法和幾年前買的光彩熠熠的傅卷子相提并論了。
“卷寶......”
我忍不住開口叫她。
“相思,我應(yīng)該病得很重吧?我知道我沒有時間了?!?/p>
對于傅卷子的話我沒有回答。
醫(yī)生說,這段時間她的癌癥擴散的太嚴重,可能也就這段時間了......
“卷寶,你,一定會長命百歲?!蹦翘欤业臏I水決堤。
后來卷寶說她這輩子都沒有求過任何人,但是這一次,她求,她求著,希望陸景翰不要臟了她輪回的路,她真的不想要他了。
后來…舒夜白也來看過傅卷子幾次,就回了魔都。
因為他知道大哥回來了,那天晚上我們徹夜長談,他也沒有任何顧慮的離開了京都。
他希望我能夠幸福。
幸福嗎?或許會的。
可是如果傅卷子在的話會更好。
在京都變冷的時候,傅卷子終于閉上了眼睛。
他沒有再見過陸景翰。
可是,我卻知道她到底有多遺憾,但是那天她說她想回家。
傅卷子一個人來到了京都,來到了北方,最后家也沒有再回去一次。
我最后還是把骨灰給了陸景翰。
聽大哥說他一直在忙忙碌碌的搞科研,也甭問了一句為什么忽然要搞科研了。
陸景翰說:他想看鳳凰花。
北方?jīng)]有花開不敗的鳳凰花,他想要種出來。
明明知道鳳凰花開不到北方,就像是陸景翰留不住南方的傅卷子。
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他們之間,原來從一開始就注定了是不可能。
他們的開始太過糟糕了。
而我和大哥,這一次他重新追求我,像是毛頭小子一樣青澀笨拙。
“相思,嫁給我,我許你一生幸??鞓?。”
“那......我送你個娃娃玩兒吧?!?/p>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