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身后,無人關注的院子里。忽然響起扶蘇暢快的笑聲:“嘿嘿,靠著幾根沒有箭頭的弩箭,你就想成為刀俎?別開玩笑了,我看你就是個刀把子,還是榆木做的。”臥槽!又鬧阿飄了?眾人急忙轉頭循聲看去,發現之前明明被弩箭射飛的扶蘇,死而復生了!不,嚴格來說,射飛什么的也是演的。扶蘇配合著嬴疆,兄弟二人聯手把子嬰給演了個狠的。簡稱,雙演!沒看到扶蘇的手中,拿著五根沒有箭頭的弩箭嗎?很明顯,這就是子嬰手下人之前射出去的。對普通人來說,或許還能憑著強勁的機括之力,造成一定的傷害。但是對邊疆打磨了數年的扶蘇來說,跟撓癢癢沒什么區別。毫無殺傷力可言。一瞬間,所有人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難怪陛下他穩如泰山呢。原來早就在弩箭上做了文章!子嬰手下人拿著的連弩,看上去很唬人。實際上就是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啊。戲演到這里,漸入佳境。就像陳年的老酒,開始散發出歷久彌香的味道。黑漆漆的宮墻上,忽然閃出百余道人影。將大殿圍的水泄不通。這些人影身上,披掛著黑色的魚鱗甲。背上背著斬馬刀,腰間左側懸掛著百煉鋼劍,右側懸掛著連弩。雙手之中,則是百步之內無往而不利的突火槍。這些精良的裝備,無一不是禁軍精銳的標志。百余名禁軍精銳之中,還出現了老狐貍范增和毒士陳平的身影。兩位勞苦功高的配音演員,提前登臺謝幕來了。看到全副武裝的禁軍精銳現身,子嬰臉色巨變。他知道,自己蟄伏多年的苦功,恐怕要毀于一旦了。比他臉色更難看的,是那些站錯了隊的人們。原本,他們可以什么都不做,靠著祖上留下的功德,繼續享受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可現在,嬴疆只要稍微勾勾小指頭。突火槍一響,就能把這些人集體團滅!榮華富貴沒撈著,反而把全族人命搭進去了。悔不當初啊!只可惜,嬴疆打造的運營司什么都賣,就是沒有賣后悔藥的。吃瓜群眾嬴疆,嘴角噙著冷厲的弧度。空閑的右手隨意在空中畫了一個圈,把子嬰周圍的那些人全部劃了進去:“全部拿下。”禁軍精銳二話不說,充分彰顯著能動手盡量不吵吵的原則。舉著突火槍大步上前,無視眼前那可憐的幾十把刀劍,直接把突火槍頂在了子嬰等人的天靈蓋上。就問你跪不跪?在突火槍面前,傳統的冷兵器刀劍,根本沒有任何威懾力可言。除了子嬰之外,無論是他手下的死士,還是那些臨時抱大腿的墻頭草。統統跪了!“哼!你們這群沒骨氣......”不等子嬰的抱怨說到完整,兩名禁軍精銳飛出一腳,照著子嬰的膝彎一陣猛踹。撲通。子嬰也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