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金包銀?你別說,還真看不出絲毫破綻?!?/p>
嬴政把玩著手里的一塊金包銀,對老六贊嘆不已。
嬴疆笑著說道:
“到時候,咱們一手交錢,一手領人。等趙胡發(fā)現(xiàn)金錠不對勁的時候,再想反悔可就太遲了。”
嬴政連連點頭:
“理應如此。交錢的同時必須把老十八領回來?!?/p>
緊接著,嬴政面色一寒:
“趙胡這小子頗有些詭計,竟敢以老十八來威脅朕。等贖回了老十八,你就把趙胡當場給朕辦了!朕要讓他生不如死!”
嬴疆毫不猶豫的做出保證:
“遵命!”
胡亥已經(jīng)失心瘋了,即便回到咸陽,對嬴疆也不會再有構成任何威脅。
老頭子想讓他回來,那就回來唄。
至于趙胡,不用老頭子吩咐,嬴疆也不會讓他繼續(xù)逍遙快活下去。
在大秦的地盤上搞事情,結局只有一個:
死!
經(jīng)過嬴政對金包銀工藝的認定之后。
嬴疆火速回到了阿旁宮,召開了高層會議。
李斯、蕭何等重臣,當然是要參會的。
除此之外,前來的十幾個大臣中,還多出了一個相對陌生的身影。
書生意氣,揮斥方遒。
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
此人正是張良。
經(jīng)過在咸陽居住的這段時間,張良真正看到了大秦的強盛。
或者說,看到了嬴疆勵精圖治的能力與決心。
往事已矣,他的故國早已消失在了歷史長河中,猶如人死不能復生。
對故國的那份執(zhí)念,張良漸漸地看淡了。
他現(xiàn)在只想用自己的智慧,幫助天下百姓過上更加幸福美好的生活。
在這一點上,他和嬴疆的目標高度一致。
準確的說,除了嬴疆之外,也不可能再有人能給他追求理想的平臺了。
封建時代的帝王、君主,有幾個像嬴疆這么開明的?
見到張良走進大殿,默默坐到了文官序列的最后一位上。
嬴疆嘴角嗪著微笑,隔空向他招了招手:
“子房,來。”
張良有些尷尬的站起身,緩緩來到了嬴疆面前。
曾幾何時,他和嬴疆是生死對頭。
如今,要奉嬴疆為尊,他難免會有些不自在。
看著面前略顯拘謹?shù)膹埩?,嬴疆把今日的會議先放了放,笑著對張良說道:
“該看到的,可都看到了?”
張良深吸一口氣:
“稟陛下,都看到了?!?/p>
嬴疆繼續(xù)笑問:
“該感受到的,也都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