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疆話一出口,嬴家第三代天團的成員們瞬間安靜了下來。收回如刀般銳利的眼神,一個個安心的當起了吃瓜群眾。有父皇給母后們撐腰,根本用不著我們這群做兒女的出手了嘛。在座的文武百官們,也是抱起了膀子準備安心看戲。他們的看向匈奴使者的眼神中,充滿了憐憫。你說說你,惹誰不好,非得要主動招惹陛下呢?陛下哪哪都好,英明神武、仁義無雙。就是稍微有點五行缺德。誰要是主動惹怒了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尤其是,陛下看人的眼光很準,看女人的眼光更準。他精心挑選出來的四大美女,那就是大秦的賢內助啊。豈容你一個外來的匈奴使者言語擠兌?你小子今天算是撈著了,撞槍口上了!來,我們就睜大眼睛好好看著,陛下怎么用言語扒掉你三層皮!面對嬴疆的冷酷質問,匈奴使者這時候也意識到不對勁兒了。他原本只是想借著諷刺四大美女,順帶貶損一下大秦,沒想到大秦皇帝陛下的反應竟是如此強烈。就為了幾個女人?匈奴使者來自于漠北草原,習慣了用草原人的思維考慮事情。在草原上,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屬品。哪個男人的拳頭更硬、彎刀更鋒利。部落中的女人也就越多。從來也沒有人真正的把女人當一回事。女人和牲口,在草原男子的眼中其實是一樣的。正是因為如此,匈奴使者才會說出剛才那番話。可惜他忽略了一點,大秦皇帝嬴疆并不是草原上的人。而是一人滅了草原三代霸主的狠人!“啊這......我不過是隨口說說,并沒有其他的意思。在我們草原上,舞姬的確都是身份低微之人,沒錯呀。”事到如今,匈奴使者還在嘴硬。試圖用草原上的規(guī)矩蒙混過關。然而,這里是大秦的帝都咸陽,并不是在草原上。嬴疆豈能輕易饒恕他?“匈奴使者,恐怕你有所不知。朕還是監(jiān)國太子的時候,便定下了規(guī)程,每月初一、十五,咸陽宮的宮門便會自由開放,容許百姓們進宮來,與皇后她們一起耕種。”“你來自蠻荒之地,自然不知道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的道理。你所說的拋頭露面,不過是皇后他們與民同樂罷了。”“今日的霓裳舞,也是皇后他們?yōu)闋柕仁钩迹约盀槲掖笄刈用窬臏蕚涞摹T囅耄掖笄鼗屎笫呛蔚茸鹳F的地位?她攜手后宮諸位夫人為你們獻舞,你本該心存感激才是。”“可你非但不領情,還坐在那里說三道四,在不了解我大秦風土人情的情況下,貿(mào)然對朕的女人指手畫腳,是不是有點......僭越了!”僭越的后面,不是問號,而是感嘆號。嬴疆直接把一頂匈奴使者承受不起的大帽子,毫不留情扣到了他的頭上。匈奴使者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么來挽回劣勢。可他的語言能力,怎么能和嬴疆相提并論呢?噴人這一塊兒,嬴疆表示就沒服過誰。扶桑的倭子,矮小狡詐。高麗的棒子,自高自大。但在龍國噴子面前,都是弟弟!沉淀了數(shù)千年的文化,底蘊何其深厚?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噴的倭子和棒子們活活被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