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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不近女色的斷袖夫君竟然背著我在外過著嬌妾滿懷的日子。
宋盼兒帶著女兒找上門的時候,肚子里還懷著一個。
她一臉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
夫人既然不能替林家開枝散葉,那自當該讓位了。
畢竟能者多勞嘛。
我看著眼前這個嬌柔的女子,脖頸上還帶著紅痕。
無奈的扯了扯嘴角,苦澀一笑。
好啊,那這個家你來當,我走。
......
送走宋盼兒后,我轉身回屋開始收拾行李。
丫鬟翠兒在一邊欲言又止,思來想去還是忍不住問我:
夫人,信那女人平白無故說的話
林公子這些年只和那些養在別院的男寵們夜夜笙歌,不曾親近女色。
就連夫人的房間都未曾進來過,怎么會有外室還有孩子呢。
我自嘲的笑了笑,從梳妝臺最底下的夾層里取出幾封信。
這些都是寫給宋盼兒的情詩,句句深情,我如何能勸自己不信。
翠兒看著我手中的信,張大嘴巴驚訝的看著我。
沉默片刻后,翠兒轉身默不作聲的開始替我收拾行李。
當天夜里,林云舟并沒有回府。
那些他養在府上的男寵們,也只是按部就班的坐著自己分內的事情。
仿佛林云舟在與不在都不重要。
我帶著白日里寫的和離書,上了馬車。
一路朝著宋盼兒現住的城東小院駛去。
小院兒的門半掩著,似乎是專門為了等我來似的。
我順著小路一路走進去,就看見一處微弱的光亮。
夜色撩人,月光如水,可我的心卻像是掉進了冰窟里一般。
可真正讓我心痛無比的,是門的那邊兩個交纏沉倫的身影正忘我的投入其中。
我看著林云舟將挺著孕肚的宋盼兒抱到桌子上,眼里滿是貪戀和渴望。
手里的和離書掉在地上,可屋內二人卻沒有絲毫覺察。
我的心仿佛被人撕扯一般生疼,眼里升起霧氣。
大婚之日的情景還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