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他也是帶領(lǐng)馬隊走南闖北的人物,也曾握過槍動過刀,但是這么大一條毒蛇,卻不敢說打就打的。
“嗯!綿綿的準頭不錯!打蛇打七寸。
一根銀針從左穿透過來,右邊是刀傷吧,應(yīng)該用的是柴刀。
準頭和力度相輔相成,缺一不可。不錯!”
聽爺爺這么一解析,王大虎好奇的湊了上去,“這就是七寸呀。”
他默默地記下了,“打蛇打七寸”。
“綿綿姐,你說我用石子也能達到銀針的效果嗎?”
孫綿綿啞然,“你研究了這么久,就在想這個?
雖然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但是,一件事做到極致,比什么武器都好用。
比如,你用彈弓,把準頭和力道練到極致,有可能成為遠近聞名的神槍手。”
王大虎憨憨的摸著后腦手笑道:“神槍手不是打槍的嗎?我是打石子的,怎么好意思和軍人比。嘿嘿!”
孫綿綿好笑的瞪了他一眼,“那是比喻,比喻懂嗎?等下我教你認字,必須學起來。不然你這個憨樣,被人騙了還幫人數(shù)錢。”
“真的嗎?”王大虎蹭的一下跳起來,激動的轉(zhuǎn)圈。
“當然是真的。”
孫綿綿動作不停,手腕一轉(zhuǎn),利落的取出蛇膽。
她看著一手的鮮血,想起輕微的暈血癥,恍若隔世。
好像自從回到孫家,就沒有什么暈血癥的反應(yīng)。
幫忙端著煤油燈的爺爺看到孫綿綿怔愣的樣子,問道:“怎么啦?”
孫綿綿:“爺爺,我發(fā)現(xiàn)我沒有暈血癥狀了。嘿嘿!”
“這是好事。你的母親也有暈血癥。可為了她喜愛的醫(yī)學,花費了好大的心血,才克服的。”
“這么說,我這是遺傳?不會吧。”她是上輩子就有的暈血癥。
剛穿過來的時候,在火車上有過一次輕微暈血癥的反應(yīng)。
沒想到,無意中就好了。
孫綿綿心情大好,將大蛇團巴團巴成一圈。
就回屋一口氣畫了好幾張這個時節(jié)好找的藥草,并耐心的教了王大虎它們的生長習性。
另外,她又找出一個本子和一支筆,并寫了十個阿拉伯數(shù)字給他學。
“你先學這些數(shù)字,明天學語文的數(shù)字。”
“好!謝謝綿綿姐!”
送走王大虎,孫綿綿快速洗漱過后,進入西屋。
她一直記掛著那座建筑。
實在不行,她想把院子里那條大蛇掃描算了。
今天透過那層霧,她好像看到了屋頂上有座鳳凰雕像。
金燦燦的,很是威風!
難道那座建筑就是爺爺給的祖?zhèn)饔衽逅?/p>
太神奇了!
不知道建筑里會有什么?
孫綿綿揣著好奇,一個閃身就出現(xiàn)在那臺階下。
可喜可賀的是,因為又掃描了一棵烏藤,濃霧又退去了些,只遮擋了建筑的一半,剛好懸立在鳳凰雕像上,把建筑分成前后兩截。
孫綿綿推門進去,就看到一層大廳正中的大柱上盤旋著一架實木樓梯,蜿蜒直上二樓。
大廳兩邊各有一扇門。
門上掛著牌子----起居室、收藏室。
起居室內(nèi)有一張雕花梨木大床,和一個梳妝臺,還有一個衣柜。
衣柜空空如也。
梳妝臺上有一把梳子和兩套放置在抽屜里的寶石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