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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開車回到了朋友那兒,晚飯時,我對他們倆說了我今天的發(fā)現(xiàn),以及我的想法。
聽到貓貓去世的消息,邵晴很是難過,忍不住的流淚嘆氣。
我安慰著邵晴,說只有查明真相,才能不枉費貓貓的死。
良久,邵晴終于整理好情緒,我們?nèi)齻€也認(rèn)真的開始捋線索,并逐一設(shè)想分析。
想了一圈,朋友突然發(fā)問:除了你們兩個,究竟還有誰能進去屋子呢
邵晴搖搖頭:沒有人了啊,當(dāng)時房東已經(jīng)把全部鑰匙都給我們了,之前的租戶一個個都被嚇跑了,誰又敢回來呢
房東對!就是房東!
邵晴一句話,打開了我的思路,對這個房子最熟悉的人,還可能有鑰匙的人,這間房子沒人住受益最大的人!
就是房東!
我忽然激動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朋友吼著:你有病吧,嚇老子一跳!
我沒有理他,只是激動的對著邵晴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就是房東,只有他可能有備用鑰匙。
邵晴不解地問:啊陳姐這怎么說
我仔細(xì)的分析著:你想,若我們從這個房子搬出去,受益最大的只能是房東,畢竟,我們的押金和房租,可是概不退還的!
邵晴理解了一番我說的話,卻還是疑惑地說:可我覺得,陳姐不像是這種人啊,你還記得鄰居說的話吧陳姐之前可是找人大師來看過房子的。
她這么一說,好像也有道理,陳姐和鄰居一樣,若真是她,又何必去做一些相信鬼神的事情難不成是賊喊捉賊,做戲做全套
我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感覺,若真的是有人故意做這件事,也只有房東了。等明天貓貓的檢測結(jié)果出來,我相信一切都會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