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怡聽林川越說越露骨,越大膽,頓時臉色一黑,道;林川,我警告你,你真的別太過分了。你不要仗著你把我父母送出國了,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無法無天,一碼事歸一碼事。林川哈哈大笑,“其實你生氣起來也很性感和有味道,你有時候一天到晚板著一張臉好像全世界欠你幾百個億似,你看,你現在生氣的樣子令人動容。”“出去。”陳靜怡指著門口,再讓林川說下去,她得找一個地洞鉆進去了。林川:“那我走了,我這一次過來呢,也是再一次告訴你,董事局會議,我們會成功笑到最后的。”陳靜怡;“希望如此。”按照林川的說法,應章會出現在董事會議上,那個時候,有應章幫忙說話,大伯,二伯也不敢造次。林川;“一會見。”林川起身,屁顛出門。他并未離開。而是像一個站崗士兵,站在門口。舒雅姐邁著愉快輕松的步伐走過來:“林川,你這發什么羊癲瘋啊,在這里站崗。”林川;“保護總裁,是我的責任。”舒雅一個嫵媚的白眼:“行了,別扯淡,你這么鄭重其事的,不會是有人對總裁不利吧。”林川:“沒有。”話落下,舒雅回頭看一眼,確定沒人,一把手就揪住了林川的耳朵。“你說什么?”“舒雅姐,疼,你輕點。你不是說不能隨便在公司暴露你我的關系嘛。”林川求饒道。舒雅;“哼,我就是警告你,別神神秘秘的。”舒雅松開林川耳朵。林川;“舒雅姐,你這下手太狠了,下次輕點,自己人,自己人。”舒雅又是哼一聲,隨后,她蹙眉,道;“先不和你說了,我上個洗手間。”“舒雅姐,你大姨媽來了?”林川問道。舒雅瞪眼;“你,你怎么知道的?”林川:“舒雅姐,我可是一名很厲害的郎中,如果連你姨媽來都不知道的話,那我就太失敗了···要不,我幫你揉揉,保證你不痛經了。”“真的假的?不是忽悠我吧?”舒雅問道,她每月來一次痛經時候,疼得死去活來,嚴重的話,都請好幾天假,并且手腳異常的冰冷。“我騙誰也不能騙你啊,”林川說道。舒雅道;‘行,我信你,你要是騙我,我打爆你的頭、’“你跟我來。”舒雅帶著林川來到自己的辦公室。“舒雅姐,你這沒沙發啊,這樣,你躺在桌子上,我給你揉揉,就一分鐘,馬上讓見識到針灸的神奇實處。”“好吧,我聽你的。”舒雅把窗簾拉下,然后深吸一口氣,把桌子上一些文件也全部放到地上,而后,她整個人躺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