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把束羅擁得更緊了些。看著這對璧人,烏尤珠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哭與詛咒聲,如瘋癲般。沈瓊芝靜靜站在一旁,整個人都被角落的陰影吞沒。她恍惚地看著裴玉朝和束羅的身影,心神仿佛飄然去了其他地方。心跳和呼吸一點點減緩,身體也逐漸接近冰的溫度。因籌備登位一事忙碌非常,束羅并沒有和裴玉朝溫存太久,簡單囑咐了幾句后就離開了。裴玉朝這時才想起沈瓊芝。他來到她跟前,問:“你剛剛想和我說什么?沒想到你居然會寫字?!焙孟襁€是大盛的字。沈瓊芝只是微笑,打了個比劃。是很簡單的手語,也是她表達過好幾次的意思——放我走。裴玉朝蹙眉:“你懷著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放你走?”沈瓊芝發了一會兒楞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抽出了裴玉朝隨身的那把匕首。不等裴玉朝問她要做什么,只見沈瓊芝將尖刃抵在了自己腹部。裴玉朝心中一緊,立即劈手奪回匕首,把她禁錮在懷中:“你瘋了?”沈瓊芝其實并沒有瘋到這個地步,要親手捅自己一刀。只是一時想不到如何表達可以把孩子拿掉這個意思,才腦子發熱選了這個方式。烏尤珠的哭鬧越來越刺耳,裴玉朝見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又見沈瓊芝情形不對,便抱起她離開?;厝サ能嚿?,他對沉默的沈瓊芝道:“我和束羅的關系不會影響到你和孩子,無需多想?!睙o論他說什么,沈瓊芝都充耳未聞,打手勢堅持要走。按理說她這么油鹽不進裴玉朝應當煩躁,可看著這似曾相識的一幕,他心中竟然浮起幾分懷念。回到長思宮后,沈瓊芝如入了障般,除了重復要走的手勢外,沒有任何其他表示。裴玉朝半哄半強迫讓她吃了些東西,又親自替她沐浴梳洗,抱著一塊兒歇下。他要吻她,沈瓊芝偏過頭,竭力把他推開。裴玉朝問:“這么介意束羅,難不成是對我動了心?”沈瓊芝手一顫,爬起身就要離他遠一些,卻被摟住腰一把拉了回去,吻了下來。他實在是太了解她的身體,知道怎么吻就能讓她放棄抵抗,神智迷失。待回過神時,沈瓊芝后知后覺發現自己不僅摟住了他的肩,小衫抹胸也被解開來,任由其掌心指腹在身前輾轉,溫柔中帶著強勢,如做湯團般搓雪揉朱。她一時氣恨心酸,什么都不想就一把拿起心口上他那修長漂亮的手,狠狠一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