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阮寧都留在南灣別墅,偶爾在門口轉(zhuǎn)轉(zhuǎn),注意到周圍有戴帽子的人鬼鬼祟祟徘徊,她狀若不知,回去就網(wǎng)購了定位器跟針孔攝像。直到得到季厲臣回來的消息,她才走出南灣別墅的門。她拒絕了別墅司機送她,一個人沿著路上慢慢的走。拐過一個稍偏僻些的巷子口時,背后一個毛巾捂了上來。“唔唔-”阮寧掙扎幾下,喪失了力氣。軟倒的人被扛進(jìn)路邊的面包車,關(guān)門后揚長而去,整個過程不超過半分鐘。與此同時,季厲臣跟盛天澤同時收到了求救短信,不過盛天澤的那一條是帶著定位的。阮寧提前在嘴里含好了醒神的藥,她很快就清醒過來。許是覺得藥效足夠迷暈她,綁匪并沒有捆著她,而是把她裝進(jìn)了一個玻璃絲袋子里。阮寧借著編制的縫隙往外看,后排坐著兩個手臂刺青的男人,前排同樣有人。不管她如何做好準(zhǔn)備,此刻心情依然是慌亂的。但她不得不以身犯險,她必須要收集到能扳倒江家的證據(jù)!從她約盛天澤去江北一中開始,都是她計劃好的。要的,就是讓江家恨她入骨,對她下死手。她沒有任何籌碼,她只能以身犯險,把江家拉下來!不過這個計劃并不是萬無一失,如果他們半路就殺了她,或是她沒能支撐到盛天澤跟季厲臣來,都是沒用的。但是為了阮向陽,她不能不賭一把!車子越開越遠(yuǎn),阮寧的心跳也越來越快。在那種窒息跟顛簸的煎熬中,終于,目的地到了。有人拎著袋子把她拖下了車,不管怎么難受,她都沒動一下。直到聽到有人說話,“江哥,人帶來了!”聽到江永力來了,阮寧懸著的心放下一半。如果江家人沒來,那么這一場bangjia就毫無意義了。光線驟亮,阮寧被扯了出來。“嘩啦-”一盆涼水潑到她身上,阮寧被冰的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她這才發(fā)現(xiàn),來的不只是江永力,還有江太太。江太太上來就抓著她領(lǐng)口“啪啪”扇了她兩個耳光,“賤貨!”她指著她鼻子罵,“還記得我上次說了什么嗎!敢算計我兒子,我不會放過你的!”阮寧面頰火辣辣的,她大聲道,“江翔在學(xué)校霸凌我弟弟,打斷了他的腿!我只是要為他討回公道,這也叫算計嗎?”這里沒有外人,江太太笑的猖狂,“我兒子打斷他的腿怎么了?只要我兒子喜歡,把那個小雜碎的雙手雙腳全廢了又怎么樣?你查了這么久有用嗎?現(xiàn)在不僅你弟弟要死,就連你這個多管閑事的姐姐同樣要死!”聽著她和盤托出,阮寧冷笑,“誰死還不一定呢!”“你個賤人,你再說一次!”江永力不耐煩道,“行了,都是要死的人了,跟她廢話干什么!直接送她上路!”被架住手臂起來時,阮寧慌了神,她沒想到江永力會這樣輕易的要她的命。這么短的時間,別說是季厲臣,就連盛天澤都未必能趕到。她極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跟江永力談判道,“我是季家人,你這樣一聲招呼不打就sharen,你難道不怕季家找你算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