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緊張不已,“媽,我跟你說一件事,你千萬要聽我的。”見她這么嚴肅,連婉儀的瞌睡都跑光了,她緊張道,“出什么事了?”“爸爸的死有蹊蹺,他留下了一個芯片,他們會用你威脅我拿出芯片,你要裝作不知道。”連婉儀聽的云山霧繞,“什么芯片?你說你爸爸的死怎么回事?”正說著,阮寧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接著就是陳媽的聲音,“先生,您回來了,需要用宵夜嗎?”“嗯,去準備吧。”聽到季如海回來了,阮寧只能長話短說,“媽,來不及細說,你只要記得,明天蔣伯母會來請您做客,您一定要跟她走,我們要離開季家!”“什么?這跟蔣家又有什么關系?”阮寧已經聽到了樓梯上的腳步聲,她起身急切道,“您不用管,您按照我說的做就行!”說完她匆匆離開。阮寧前腳剛跑回房間,后腳就聽到季如海上來了,她悄悄把門打開個縫隙,看到他進媽媽房間,她心里有種不安,生怕季如海回來會影響明天媽媽離開。-懷著緊張的心情,阮寧度過了一夜。翌日清晨,連婉儀照例被季老夫人叫過去伺候早飯,阮寧不放心媽媽,想跟著一起去,被連婉儀拒絕,她笑了笑,“老夫人看到我本來就不高興,再見到你更是火上澆油了,你就留在這等媽媽吧。”“可是......”“好了,媽媽沒事的,最近我們母女都沒什么事情妨礙老夫人,她最多也就是諷刺幾句就算了。”阮寧望著媽媽溫柔的臉,心里一陣難受似一陣。原來她以為有季厲臣的照拂媽媽就能過好日子了,可是她錯了,只要一天不脫離這個家,那么媽媽就一天不能安寧。前段時間她真的是太自私了,竟然真的想就這么過一輩子。就在阮寧對著媽媽的背影難過時,肩頭上忽然多了只手。阮寧嚇了一跳,一轉頭,是季如海。她退開一步,“您早。”季如海盯著阮寧的臉蛋,臉上的笑帶著深意,“寧寧一早上站在這是想什么呢?難道是年紀到了,開始想男人了?”這話實在不像是繼父該說的,阮寧聽的難受,想起他之前借機摸她手,她眉頭皺起,聲音提高了些,“我是在想媽媽天天都要去主院聽老夫人訓話,有些擔心,您作為媽媽的丈、夫,應該多擔心媽媽才是,而不是問我這些不該您問的問題。”她這話說得不客氣,季如海臉色瞬間難看,突然端起了父輩的架子,“住口!我不過是聽到外面風言風語擔心你走歪路,你竟然還教訓起我來了,真是沒家教!再說了,當初我給你們阮家還了兩個億的債務,現在不過就是讓婉儀伺候婆婆,哪來那么多的抱怨!”阮寧心里憋氣,可是季如海說的是實情,如果不是季家,他們也還不上那一筆巨額債務,這個情,他們不得不領。她只能忍下道,“是,是我說錯話了。”“你知道就好!”季如海打量了下她身上的衣服,“還有你別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副上不得臺面的樣子,出去丟我們季家的臉!”阮寧穿的是最簡單牛仔褲跟外套,根本不像他說的花枝招展,明顯就是他自己被阮寧呵斥失了面子,故意訓斥她好找回父輩的尊嚴。阮寧受制于人,只能隱忍,“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