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才說話語速太快,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多此一舉。
白棠掛了電話,越想越覺得自己最后的解釋真是多此一舉,尤其是還當著林奕楠的面。
給自己找個伴兒?她是什么很孤獨的人嗎?“姐姐原來缺個伴兒嗎?”果然被人逮到話柄了,靠!林奕楠的話講得又曖昧又勾人,白棠很難作出回應,于是只能繃起一張臉,不回應。
誰知道他還能更曖昧,“要不要繼續剛才的事?”剛才?白棠眼睛又瞥向床上,好像還能看到兩個人纏綿的痕跡。
那床單是皺的……皺的!激得她立刻移開了視線。
他倆剛才有這么激烈嗎?不就親個嘴兒嘛!“繼續什么!沒聽到電話怎么說的?滾回去收拾東西,一個禮拜以后接你。”
因為輿論擴散的影響,畫廊從昨天下午開始就停業了。
不僅白棠和林奕楠不用去上班,剩下畫廊的所有員工都不用,白棠讓他們帶薪休假,直到畫廊外面不再圍有那么多記者。
白棠一直是個好老板,因為反正也不是她出錢。
臨出門的時候,林奕楠又犯病了,“還有一個星期,我們要不要提前適應一下男女朋友的身份?”白棠沒有說話,默默地朝他伸出一根手指,中間那根。
“好好好,那就一周后見。”
門關了,世界清凈了。
白棠無力地把自己摔在床上,這幾天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讓她煩心。
除了這些,白棠摸了摸自己的嘴,這是第一次她跟人接吻沒有惡心的感覺,她一直覺得自己不僅無性,而且厭惡跟性有關的任何行為。
但和林奕楠卻不會,沒有想吐,沒有急切暴躁地想刷牙,甚至……她還有一些回味。
可能是因為他足夠干凈,身上沒有煙酒的味道,也沒有香水的味道,只有最普通的洗衣液的香味,讓她能夠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