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歌一聽就明白了:“阮琳倒是撇的干凈?!辈还苁侵捌钋嗄菆鲕嚨溸€是昨天的事,順著線索都能查到阮家人身上,可阮琳卻始終干干凈凈?!叭畎部刹皇侨顫?。”祁宸笑得輕蔑,“他可比阮澤沒腦子多了。”兩人正說著,一條消息發到了他的手機上。祁宸只是掃了一眼,臉色就沉了下來?!霸趺戳??”喬南歌探究的問道。祁宸將手機放在了喬南歌的面前,上面是一條沒有電話號碼的短信,上面的內容也很簡單:【明天上午十點看守所見?!侩m然沒有留姓名,但看守所這個地點已經足以說明發消息的人是誰了?!叭顫山K于熬不住了?”喬南歌挑眉,她早就知道阮澤不可能一直守住那個秘密,只是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快就改了口。祁宸對此倒是不意外:“以前阮澤可沒少得罪人,現在他被關進去了,從前那些人想動他的可不少?!蹦切┤瞬荒苡H自動手,但要收買這人好好“照顧”阮澤可是簡單的很。尤其是在阮澤已經被全家徹底放棄的情況下,就算求救也找不到人愿意幫他。像阮澤這種從小就自視甚高,對于這些羞辱怎么可能忍受?熬不下去了,自然就要想辦法?!澳忝魈鞙蕚淙タ此麊幔俊眴棠细鑶柕?。祁宸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我對阮琳的把柄還挺感興趣。能讓阮澤收口如瓶,被逼到絕境才愿意說出來的秘密,實在讓人很好奇。”喬南歌想想也是,主動提出:“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吧。”見她興致勃勃的樣子,祁宸當然不可能拒絕。可他們誰也沒想到,第二天一早祁青就給他們打來了電話:“阮澤死了?!薄笆裁矗?!”聽到這個消息,祁宸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澳懵犝l說的?”祁青解釋道:“為了你們車禍的案子,我特意找了警局的朋友幫忙關注。誰知對方今天和我談起阮澤的事,正說著他就接到電話說阮澤在監獄里去世了。”“我們馬上趕過去。”祁宸和喬南歌用最快的速度換好了衣服,一路風馳電掣的趕到了看守所。祁青的助理正在門口等著他們:“根據監獄的調查結果,阮澤是zisha而亡。他用毛巾掛在監獄的上鋪,就這樣活生生的把自己勒死了。”“這怎么可能?”喬南歌驚訝的說道。要用這樣的方式吊死自己,那得有多大的勇氣和毅力?阮澤既然已經約他們見面了,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zisha?祁青聞言也跟著輕嘆一聲:“我去看了現場,現場實在是太干凈了,房間里幾乎所有的器具都只有阮澤一個人的指紋?!薄叭绻皇撬约鹤龅模蔷褪菍I人士處理的?!庇妹淼跛雷约?,光是想想,喬南歌就覺得那樣的場景很詭異?!拔矣X得專業人士這個可能性很大。”祁宸緊皺著眉頭,如果這件事真的是有人在背后故意做的,那他為什么要冒這么大的風險進監獄來殺一個毫無用處的人?!俺撬罩缸镒C據。”喬南歌越說越覺得可能,眉頭緊皺看向了祁宸。祁宸想到了那條短信:“你說的很有可能…”見祁青在一旁一頭霧水,祁宸便向他解釋了阮澤當初告知自己手里有阮琳把柄的事。尤其是昨天下午阮澤還在約自己見面。這樣的人怎么會zisha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