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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了車獨自回家。
到家時,馮思雨的行李堆滿了整個客廳。
我回到臥室,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半張臉和脖子上全是被毒素腐蝕后的紅腫痕跡。
正準備涂藥時,顧鳴釗走了進來。
我來吧。
他拿過藥,動作輕柔的涂在我后頸。
我要幫她準備論文會議,所以才接她過來暫住幾天。
我知道你因為最近的事情不喜歡她,但就算是為了我,忍一忍好嗎
你帶她回來之前沒問過我,現在何必裝模作樣跟我商量
說完,我就把他趕了出去。
原以為馮思雨達到目的后能老實一陣子。
然而半夜,我口渴難耐,去廚房找水。
回房間的路上卻迎面撞上了馮思雨。
?。」戆。▲Q釗哥,我害怕!
燈光亮起,趕來的顧鳴釗把她摟進懷里柔聲安慰。
好半晌他才向我投來一個抱歉的眼神。
你別怪她,你臉受傷了,家里太黑她沒看清才會說......
不用解釋。
我冷冷打斷他,轉身回了臥室。
可第二天一早,顧鳴釗就站在了我門口。
他一臉愧疚,艱難開口。
昨天思雨被嚇得睡不著,早上就頭疼。
你留在家里兩個人都不舒服,不如等恢復一些再回來。
我定了酒店,一會兒送你過去。
去巴西的日子臨近,不在家住剛好省著馮思雨絞盡腦汁算計我。
我利索答應,顧鳴釗反倒有些詫異。
接下來的幾天,我去實驗室整理了所有資料。
過程中發現有一份紙質資料放在了家。
無奈之下我只能回去取。
可我到家時,卻看到馮思雨在書房坐著。
原本整齊放在桌上的文件被翻的亂七八糟。
我心下一驚,忙過去找資料,卻根本找不到。
馮思雨!你是不是動我桌上的文件了!
她翹著二郎腿,漫不經心用下巴點了點旁邊的碎紙機。
喏,在那呢。
我手忙腳亂打開碎紙機,卻發現紙箱被灌了水。
所有文件都成了漿糊,再沒有復原的可能。
很生氣吧,我就是故意的!
你不是最在意自己勞動成果嗎我偏要跟你作對!
你擁有的一切,研究成果也好,鳴釗哥也好,我全要搶過來!
至于搶不走的,和我用不上的......
她一腳踢翻碎紙機,惡狠狠看我。
我會全部毀掉,我不能擁有的,你也別想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