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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音走過去,從她手中拿過旗袍,開口道:蘇小姐,請不要亂動我的東西。
蘇念安臉上浮現慍色:你的東西這陸家有什么東西是屬于你的
這是我要跟瑾深去參加宴會的禮服。
蘇念安拿著旗袍,微微一笑:
之前,瑾深哥哥給我訂了一批旗袍,我說這件花樣我不喜歡,原來是拿來給你了,你也就只配跟在我后面撿一些我剩下的東西,衣服是,男人也是。
說著,她一把扯住旗袍的下擺,就要從宋南音手里搶回來。
你是準備穿著這件衣服去參加陸老太太的壽宴嗎也好,讓大家都看看你這上不了臺面的樣子。
宋南音不松手,聲音顫抖:不會的,我不相信,你在騙我!
蘇念安的目光微微斜睨,瞥見了書房門口陸瑾深的衣角,她突然湊到宋南音的耳邊,輕聲說道:宋南音,你覺得瑾深哥哥,會信你還是信我
說罷,蘇念安的手猛然一揮,推搡了宋南音一把,滋啦一聲,旗袍脆弱的緞料被撕扯開裂,她自己也腳下一滑沒站穩摔倒在地,額頭磕在了旁邊的柜角上。
陸瑾深從書房出來,看到的是宋南音摔在沙發上,蘇念安跪坐在地上,額角的鮮血緩緩流下。
怎么了安安
陸瑾深沖過來摟住了蘇念安的肩頭,心疼地用衣袖擦去她額頭的血跡。
瑾深哥哥,我覺得南音姐姐這旗袍好看,想拿起來看看,她卻死活不讓我看,非要從我手里搶回去。
蘇念安一臉委屈,淚水漣漣:不給看就算了,南音姐姐還推我。
宋南音正想開口解釋,陸瑾深卻猛然起身,啪的一個耳光落在了她的臉上!
安安只不過想要看看衣服,你居然推她,你現在怎么變成這樣了!
宋南音不敢置信地看著陸瑾深,臉上迅速腫起了五條印子:
我沒有!是她非要搶,自己摔倒磕在了柜子上!
陸瑾深看著她,指尖微顫,似乎有些后悔自己的行為,卻被蘇念安一把抓住手:
瑾深哥哥,我沒事的,姐姐應該也不是故意的。
陸謹慎溫柔地把她扶起來,摟住她的腰肢,冷冷地看著宋南音:
宋南音,我警告你,以后再敢動安安一根手指頭,我絕不輕饒你!
接著他看了看地上被撕壞的旗袍,又開口:
既然旗袍已經爛了,老太太的壽宴你也不必去了,我會帶安安去。
說罷,他就扶著蘇念安轉身離開,蘇念安捂著額角的傷口,回過頭來,對著宋南音露出了一個微笑,用口型無聲地對她說:賤人,跟我斗
宋南音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陸瑾深這一巴掌下手極重,她的半邊臉又紅又腫,帶著微微發麻的疼痛。
宋南音的心也痛,但是此刻她想的卻是,如果蘇念安去參加壽宴,必然會戴上那串祖母綠項鏈,她就有機會拿回它。
所以,這個壽宴,她必須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