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們可以劫獄。”“......”安暖瞪大了眼睛。“可以做到。”肖楠塵口吻堅定。安暖沒多問。很多答案,似乎都已經(jīng)呼之欲出。掛斷了電話。安暖又讓自己冷靜了下來。不得不說。肖楠塵剛剛說的,“可以劫獄”這件事情,對她確實震驚很大,畢竟平常人想都不想想過,但因為“可以劫獄”讓她確實也沒有這么大的壓力。大不了,就劫獄。大不了,她就帶著全家和葉景淮一起,遠走高飛。只要活著,什么都行。她深呼吸一口氣。對著胡峰說道,“休息一下,晚上我們繼續(xù)去葉景淮的小區(qū)。”胡峰有些不明白。“現(xiàn)在對方才是真的對我們松懈了。”安暖直言道。是肯定不會被抓到證據(jù),所以不會花太多精力在她身上了。之前做的一切就是在給她設局而已。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得逞,她也不需要有所顧慮。晚上8點。安暖再次帶著胡峰去了葉景淮的小區(qū)。她沒去葉景淮的家里了。今天下午她檢查得很仔細,沒有任何可用的證據(jù),她不需要再浪費時間。她去了物管中心,利用車輛的身份,去查詢了監(jiān)控。電梯內沒有監(jiān)控,但是小區(qū)有。然而有那么兩個小時的監(jiān)控,居然是空白的,工作人員告訴他們,那兩個小時是監(jiān)控突然短路,全面死機,所以那兩個小時全部都沒有畫面。安暖也沒多問。早就做好手腳的事情,她只是抱著僥幸,沒有,就沒有吧。她離開監(jiān)控室,還是去了葉景淮的家門。沒有進去,她去敲響了葉景淮斜對面的房門。她一直以為,這層樓只有葉景淮一個人住。如果不是今天碰到一個大爺,她大概也不會想到,要去問問周邊鄰居。房門打開。老大爺看著安暖,帶著詫異,“你找誰?”“你好,我是今天新搬來的,結果搬家的時候忘了買醬油了,能不能借一下你家的醬油?”安暖掰了一個借口。“你等會兒。”老大爺轉身走進房間。安暖看了一眼老大爺?shù)募依铩:孟癯怂瑳]有任何人。老大爺很快拿來一瓶醬油,“正好我有多的,你就拿去用吧。”“多少錢?我給你吧。”“不用了。”老大爺拒絕,“都是鄰居。”“這怎么好意思?”“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前我也經(jīng)常受到我對面鄰居的照顧,哪知道......”老大爺突然嘆了口氣,帶著些無奈。安暖眼眸微動。敏銳的發(fā)現(xiàn),他說的“鄰居”就是,葉景淮。她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你說的是住對面,現(xiàn)在因為貪污被抓了起來的,葉景淮?”“貪污?!”老大爺一下激動了,“他這么好的人,絕對不可能貪污!都是栽贓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