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璽越身為這輛自行車的贊助人,姜晚晴想,為難了許久,拖慢了許久的進度,出來以后驢車和人都沒了,楊蘇蘇也被氣個好歹。
要不是成功拿到結婚證,稍微撫平一些怒火,楊蘇蘇現在已經氣瘋了。
“政然哥哥,她回去就回去吧,我們可以去縣城里面買點用的水,等會兒雇一輛驢車回去。”
“我身上帶錢了。”
楊蘇蘇下派建設鄉村,她媽不放心她,給她拿了不少錢,下鄉后大手大腳從來不克制,身上還剩下最后五十塊。
她想著花完再要,花錢闊綽的很。
陸政然聽到這話臉色好了不少:“蘇蘇,幸虧有你。”
“姜晚晴就是個木頭,眼里沒男人,不像你,有點錢都拿來給我花,能娶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縣城沒有向陽生產隊那片干,雖然也熱的出奇,但有些井是出水的,家家戶戶都勒緊褲腰帶,省吃少喝,大家都省著用水,由街道辦干事人員負責。
陸政然和楊蘇蘇跑的腿都軟了,最后從一戶人家買了5升水,水桶帶水,一共花了10塊錢。
水是買到了,可是找不到驢車。
楊蘇蘇看著水:“怎么辦啊政然哥哥?等會兒天就黑了。”
陸政然面色陰鷙:“都怪姜晚晴,要不是這個賤女人,我們怎么可能落到現在的地步,只能拎著走回去了。”
他找了個棍子穿過水桶:“蘇蘇我們一人拎著一頭挑回去。”
楊蘇蘇為難咬唇,試著抬了下:“政然哥哥我抬不動,手好酸啊。”
陸政然眉頭擰的緊的不能再緊,用懷疑的語氣問:“抬不動?”
“姜晚晴自己都能拎的起來,我們兩個人,只用你抬一半,你怎么可能抬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