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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許清月變了很多。
從前她不會把責任隨意推脫給別人。
可現在,她竟隨意將我的死扣在徐薇身上。
她的話于我而言,仿佛一顆石子扔進廣闊的海平面,激不起一點兒水花。
因為林溪不是徐薇送到許清月面前的。
準確地來說,或許是我。
為了多談些單子,讓公司更進一步,我難得主動找上徐薇。
徐薇幫我牽了線搭了橋。
那天林溪的父親帶著林溪一起去了餐廳。
后來,我把單子轉交給許清月跟進。
這才有了林溪要來我們公司實習這回事兒。
至于許清月說得下套,我想,徐薇不屑于這么做。
那樣直來直去暴躁的人,聽她說過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打一頓就好了。
就像白天她一拳砸在許清月臉上一樣。
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就想起和徐薇的第一次見面。
初中入學報到那天,徐薇和我一起遲到了。
窘迫的我被她一道明媚的笑容所感染,她說:「又不是天塌下來了,可別在意。」
那時候我覺得徐薇還挺好說話的。
長得好看,樂觀。
后來,我看見她把穿著校服的學生堵在巷子里,拳打腳踢。
我便開始躲著她走。
直到我的同桌,也就是許清月和她交好開始,我才知道原來她叫徐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