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別害怕,你沒有做錯什么事情。”她半摟著她說道。“嗯。”二丫擠出一個笑臉。剛剛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她,她還以為說錯了什么呢。“何疏年?”周圍一片吃驚的神情。“她?怎么可能?”“隊長,小丫頭的話你也聽哩,就何疏年這一副毛都沒有長全的模樣,還能救人?笑話哩。”徐招娣不屑的冷哼一聲。“哈哈哈……”周圍人揣著手,笑得前仰后翻。“大隊長,何家是什么樣的人家,您不會不知道吧,何疏年怎么可能治好這頭病豬?”黑胖女人徐招娣繼續(xù)說著。何疏年原本沒有想要蹚渾水,在看到村里人對她指指點點的,以及徐招娣那一副瞧不起她家的模樣的時候,站了出來。“大隊長,還別說,我還真的能救這頭豬。”她語氣很淡。“哈哈哈……還真是乳臭未干的小丫頭片子!”“你們聽到了嗎?這個小丫頭敢說能救活這頭豬。”“連李大夫都束手無策,她竟然敢說可以救活,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哩。”周圍人各種鄙夷的聲音傳來。“小姑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哩,這頭豬腸道已經(jīng)潰爛了,再加上這么多天沒有吃飯,沒救了。”李大夫搖搖頭說道。“能救。”她斬釘截鐵的說道。“某人還真是將牛皮吹上天了,什么話都敢說。”徐招娣終于找到機會,她恨不得狠狠的將她踩在地上。范長亮疾步走到何疏年面前,“真的能救?”“將那只雞宰了,取出雞內(nèi)金,在配上一些草藥碾碎,可以治療。”何疏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大隊長,你聽到了?何疏年不光不想讓你家豬活著,還想要連帶著你家一只雞哩。”徐招娣指著何疏年。“這個何疏年的心真的是太狠了,哪有小姑娘說這種話哩?估計就是見不得大隊長家好。”之前在何家,被何疏年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今天她終于抓住了機會。何疏年不是厲害嗎?這次她如果得罪了大隊長,看她還能怎么囂張?“徐招娣,你怎么就知道我治不好哩?”何疏年看著她,語氣雖然很平靜,周身氣勢卻不減。“你能治?還真是笑話?有些人怎么就這樣喜歡吹牛皮哩?”她不屑的冷哼一聲。“我要是治好了呢?”何疏年語氣依舊是不疾不徐。“你要是能治好,那我就給你家十個雞蛋。如果你不能治好,你給我家十個雞蛋。而且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徐招娣叉著腰,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我要是治好了,是不是你也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哩?”何疏年反問。“可以!”徐招娣一口回應(yīng)。她才不相信何疏年這個小蹄子可以治好。“各位叔叔,嬸嬸,大伯們今天都在場,也算是見證人,那么我就應(yīng)下,徐招娣,到時候可不要反悔哩。”何疏年眉宇之間多了一絲堅定。“你先把豬治好在說,現(xiàn)在有什么可囂張的,李大夫都說了治不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領(lǐng)?”徐招娣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