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國原本還有些心虛,此時在看到董志勇站在面前的時候,他心中莫名有了幾分底氣。“二蛋,你也不看看你有什么能力?你拿什么和志勇想比?之前疏年上學不行的時候,她就瞧不上你,更不用說現在了,志勇和疏年都在一個學校,兩人日后是要吃商品糧的,你算什么?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高建國毫不客氣的說著。“你……你……”二蛋雙手不斷握拳。他最終也看清了事實,“哎,我之前就覺得疏年和其他人不同,被我說中了吧,人家是學生,怎么會看上咱們這些沒有上學的人哩,是吧,顧硯?”這句話,就好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接刺進他的胸膛。也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砰~”一聲,顧硯一拳將二蛋擊倒在地上。動作又快又狠。“顧硯,你在干什么哩?”二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面前眼眸一片腥紅的男人。他真的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拳給打蒙了。他……好像沒有得罪他吧?此時的顧硯就好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他擼起袖子,再次朝著二蛋揮去。高建國和董志勇山前,急忙將他攔下。“顧硯,你在撒什么瘋?”二蛋從地上爬起來。他們都知曉顧硯打人狠,沒有人敢輕易的得罪他。今天暴怒的顧硯,他們真的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此時的顧硯就好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他握緊拳頭,朝著董志勇捶去。很快,幾人就是一片混亂。何疏年和何萍萍在聽到聲音的時候,朝著那邊走去,現場已經是一片混亂。“好了,都別打了。”何疏年上前一把攔住顧硯。雙手緊緊的拉住他的胳膊。原本已經處于暴走狀態的顧硯,在感受到何疏年雙手的體溫的時候,慌亂的心趨于寧靜。他一怔神,被董志勇打了一拳。何疏年冰冷的眸光惡狠狠的看向他,董志勇一時不知所措。她看他的眼眸那樣陌生,充滿著指責。高建國在一邊拉架,二蛋和董志勇兩人都不是顧硯一人的對手。何疏年心中也自然是知曉,如果剛剛不是她看著顧硯,她也不會被揍這一拳。“那個……疏年對不起,我……我情緒有些失控了。”董志勇一時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從她那涼薄的眼眸之中,他自然可以看的出來,她不喜歡他打架。何萍萍拉著她丈夫去了一邊,“怎么好好的,就打起來哩?怎么回事哩?”她眉頭緊緊蹙起,急的有些跺腳。“疏年,是顧硯先動的手,他先打的我。”二蛋站出來,指控著顧硯。顧硯在一邊,眸光冰冷的看向面前的人,就好像是一只憤怒的獅子。何疏年的手一直都緊緊的握住他的胳膊,感受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馨香,他周身的寒氣不斷的消散。眸光倏然溫柔的看向面前的女人,喉嚨上下滾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