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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第1頁)

何疏年腦海之中一直都浮現出劉艷那張如釋重負的臉頰,她總擔心會發生什么事情。顧硯見疏年著急,有些摸不著頭緒,“信就在這呢,我沒有動。”疏年箭步跑過去,將信封拿過來,遞到顧硯手中,“你現在就打開看。”她一副不容拒絕的模樣。顧硯錯愕的站在那里,“這么著急?究竟怎么回事,疏年?”何疏年眉宇之間噙著一抹焦急,“你現在看看信上寫得是什么?”看著心急如焚的何疏年,他半信半疑的將信封打開。何疏年站在一邊,神情有些著急。“我總感覺劉艷的狀態有些不對,你看看她在信里都和你說什么了?”她催促著。顧硯第一次見她這樣著急。顧硯看著面前的信,眉頭逐漸蹙起,臉色逐漸陰沉下來。“劉艷確實有問題。”顧硯將信封遞給她看。何疏年掃了一眼信封上面的內容,她所有的話語都是對顧硯之間的祝福。在最后一句,她看出了破綻,她說顧硯結婚的時候,她來不了了,但她會永遠的祝福他,永遠幸福下去。她還說出永別了,顧硯哥。“顧硯,我們現在去縣城找她,我感覺她應該去醫院做鑒定,然后去警察局告陳建義,她之前還和我說過,她絕對不會放過那個男人。最后這句話的意思,她這是打算輕生啊。”何疏年眉頭緊蹙著。顧硯將養殖場的拖拉機開過來,載著疏年去縣城。劉艷拿出清白被毀的證明,自然可以讓陳建義伏法,但他們都不想這樣去做,這樣對劉艷太過于殘忍。她將永遠都無法活在陽光之下,遭受身邊人的指指點點,這也是顧硯一直都在尋找其他辦法的原因。從信封上的字里行間之中,他能夠察覺出來劉艷的異樣。“劉艷應該是打算今天將所有事情都辦妥,然后選擇了解她的生命。”何疏年知曉貞潔對于一個女生來說,比什么都重要。如果村里一個女生被人玷污,那就是一輩子的污點,永遠都不可能在抬起頭。劉艷是那種地地道道的農村人,她思想保守,打算犧牲自己,換取顧硯的清白。一路上,顧硯和何疏年都緊繃著一顆心。她們擔心晚一步,劉艷真的發生什么意外。即便那個時候,陳建義被抓進去,她們心中也難安。拖拉機的“篤篤篤”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明明是幾十里的路程,在他們看來,卻是從未有過的遙遠。顧硯一把將她的手握在掌心之中,不斷的摩挲著,“放心吧,不會有事情的。”他低低地聲音傳入她耳中。何疏年反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嗯。”兩人沒有再說一句話,雙手卻不斷的握緊,有一種無聲的默契。**當顧硯和何疏年找到劉艷的時候,她剛好要走進警局之中。一雙眼睛空洞無比,眼窩深深的凹陷下去,頭發十分隨意的扎著,手中拿著一沓資料,步履蹣跚的往前走著。何疏年一眼便看出她,“曉紅。”她從拖拉機上跳下去,走到她面前。沒有想到不到一天的時間,她整個人就完全變了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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