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蘇子慕,有意還是無意!”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田嫻兒抱著頭,“我不想嫁給他,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什么?
田嫻兒目露迷茫,是啊,可是什么?
她說不上來。
葉朝歌將她的迷惘看在眼里,也不再逼問她,只是說道:“若是不知道,不若去尋找答案。”
“尋找答案?”
“是,去尋找一個肯定,去尋找自己遲疑的理由。”
“怎么,怎么尋找?”
葉朝歌笑笑,“這就要看你。”
“我?”
“是,就是你。”
田嫻兒糊涂了。
“準確的說,你的心。”
葉朝歌手指指向田嫻兒的心口,“這里,是否歡喜他。”
表達了自己想說的,葉朝歌便再無它言,該說的,該做的,她盡力了,接下來就靠田嫻兒自己。
至于她對蘇子慕,她和田夫人想法一致,田嫻兒對他,并非沒有感覺,如若不然,她又怎會如此的糾結?
若是無感,大可像方才那般,頃刻間給出答案,而非可是……
只不過,她被禁錮住了,深陷于最初的認知當中。
人一旦有了固有印象,要想打破很難。
而對蘇子慕的最初固有印象,讓她遲疑。
所以,事情便發展到了這一步你。
為今,只有打破她根深蒂固的固有印象,方才了結這一切,如此,她才會給出一個肯定的結果,而非可是,但是。
田嫻兒離開東宮時,滿腹迷茫。
一路渾渾噩噩的回到伯爵府后,便一頭扎進了自己的閨房里,不讓任何人打擾。
她需要時間。
田夫人得知后,倒也不曾再過去。
還是那句話,知女莫若母啊。
……
送走了田嫻兒,葉朝歌才用早膳。
衛韞不久前便回來了,只不過聽聞田嫻兒在,便一直待在前殿。
用膳間,葉朝歌問他:“蘇子慕這個人,你對他現今如何看?”
通過方才,她得知,蘇子慕自被宣正帝欽點為去年春闈的新科狀元后,便留在了上京,并進了吏部。
如今官居侍郎之位。
說起來,這蘇子慕也是個有本事的,短短一年,便坐上了侍郎的位子。
這官升得很快,如此在朝堂之上步步高升的人,怎么看,都并非古板刻板的人。
“不錯。”
聞言,葉朝歌挑挑眉,“你這評價不低啊,看來蘇子慕此人不錯嘍?”
衛韞淡淡的睨了她一眼,眼底暗光晦暗,“食不言寢不語。”
葉朝歌瞠目。
“你方才不也是說話了嗎?”
衛韞理直氣壯道:“那是因為你問我。”
葉朝歌抽了抽唇角,張嘴欲言,一個軟糯的芝麻團兒便被衛韞塞…進了她的嘴里,“用膳。”
嘴巴被塞滿了,葉朝歌只好暫且歇下心思。
待用完了早膳,便纏著衛韞打聽蘇子慕有關事宜。
全程,衛韞冷著臉,對她愛搭不惜理,這讓從未有過如此對待的葉朝歌,有些不解。
她好像不曾惹到他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