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給蕭大人,說此事若有困難,她愿盡綿薄之力。
如詩疑惑,按理說小姐被罰,應該是更恨蕭大人,怎的現在沒有半絲恨意,還關心上了?終于忍不住,問:“郡主,您不是最討厭蕭大人了嗎?”池采薇故作惆悵,“嗯,以前我是恨他,恨他娶了我,讓我沒了自由身,但是現在本郡主想通了。
我鬧出如此多丑事,他都沒有說過什么,一直在包容我,甚至父親罰我時,他還挺身而出,為我說話,擋下父親的鞭子,本郡主又不是鐵石心腸,焉能一點不動容?現在他有困難,我理應關心一下。”
如詩耿直道:“可是……您以前不是說蕭大人心機深沉,最是會使用苦肉計,若是為您做了什么,肯定都是抱著目的,或者想得好處,半點都不能相信嗎?”池采薇:“……”扒拉下記憶,原身還真這么說過。
“那個,我以前就是對他先入為主,抱有了偏見,現在冷靜下來想想,他其實并未從我這得到什么好處。”
蕭明彥與她成婚近兩年,現在還是不起眼的翰林修撰呢。
當然,書中寫的他是偽裝,因為如今他已經是祁王的幕僚了,不升職才是對他的保護。
如詩:“……哎”池采薇又拖著調子嘆氣,“其實經此一事,本郡主想通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再不甘心的鬧騰,父親也不會讓我和離的,反而會更加嚴苛,最后傷了我們父女二人的關系。
所以,本郡主現在不想能與他琴瑟和鳴,只求相敬如賓,各自安好便可。”
蘭居室內,如詩將池采薇的話一字不落的告訴了蕭明彥。
蕭明彥哂道:“她真是這么說的?”如詩點頭,“郡主這兩天確實安靜了不少,聽到大人親戚被擄,也沒有幸災樂禍,或者咒罵大人,甚至還讓奴婢來詢問您是否需要她的幫忙,奴婢覺得郡主這次好像是真的因為國公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