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你這心思挺危險啊。”
周居凜還真是
“班長,你這心思挺危險啊?!?/p>
反而像是輕笑了聲。
他的五官線條折角凌厲,是冷漠疏離的長相,那雙眼睛卻飽滿深邃,弧度微微上揚,天然綴著蠱惑。
她一直都覺得,周居凜身上那種漫不經心的清寂是從開到極盛的艷色中拔出來的,矛盾又割裂。
所以明明拒人于千里之外,仍帶著致命的蠱惑誘人深入。
此時此刻,她就是被迷惑的那一個。
踮腳,仰頭,將唇瓣緩緩送上去。
他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立在原地,垂眸,縱容地讓她吻過來。
輕輕貼觸的癢意停留一瞬,女孩奮不顧身地重壓按過來。
仍舊沒有技巧,青澀得要命。
每逢見到她被壓制的那些癢意如枯枝堆疊在一起,只需一把火,就匯成燎原之勢。
女孩踮腳踮得有些累,剛打算離開。
遲遲未動的男人將手中的東西扔在沙發上,大掌倏然扣住女孩將落未落的手臂,低頭,放在頸側,隨后強勢地握住不盈一握的軟腰。
下顎鼓動,毫不留情地釋放掠奪的攻擊性。
眼睛緊緊鎖著女孩顫抖的眼皮,喉嚨滾出一聲沉啞的笑。
手上用力一提,將人放在沙發背上,一手掌腰,一手扣住后腦。
呼吸交纏,余皎放在他腦后的手逐漸滑落至肩膀。
頭被親的后仰,柔軟發絲在空中晃蕩出細微的弧度。
她緊張得不敢動,忽而感到一雙大手捏住她的下頜,唇齒分離的一瞬,裹著欲|se的聲音直抵耳旁,“換氣啊,余醫生?!?/p>
“顫什么啊,我還沒用你帶來的那玩意兒呢。”
余皎大口呼吸,抓著他的肩膀,看他惡劣又戲謔的表情。
上一次喝醉酒迷迷糊糊,感官的刺激從未如此強烈。
還好她是坐著,不然她真的站不住。
溫暖干燥的掌心輕輕放在腰后。
像是有細小電流從尾椎沿著脊骨向上躥升,傳遞到每一個神經末梢。
她艱難啟唇,“可以不在這兒嗎?”
那人的惡趣味暴露無遺,單手抱過她,松松掛在腳上的高跟鞋在走動的路上終于隨著主人的顫抖搖晃墜落在地,發出“啪嗒”聲響。
只是無人在意。
門聲開合。
所有燈光盡數被擋在門外。
明暗分割,撞出一片綺色。
……
躺在柔軟的床上,余皎被人罩得嚴嚴實實。
寬吊帶被人放到一邊時,輕柔的觸感自耳后一路向下,鎖骨一痛。
她想,這次大概又要跟上次一樣了。
他真的好喜歡這里。
……
水粉色連衣裙皺皺巴巴地躺在地上。
塑料撕拉聲迷迷糊糊響起。
而后,她便混沌模糊起來。
窗外起了風,枝頭被席卷得顫顫巍巍。
幾番空白之后,腦袋也跟著枯枝一樣七零八落。
……
天色已經徹底黑沉下來,余皎恍如隔世地坐起來。
頭發凌亂得不成樣子,眼尾曳著深紅,一看就是剛哭過。
而且哭得很慘。
門從外面被打開,男人剛洗完澡換了一套家居服。
手中拿著一杯溫水,借著壁燈昏昧光線,看清恍惚地坐在床上裹著薄毯的女孩。
“喝點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