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一直說一直說。說著說著不說了,笑吟吟的看著對面徹底懵了的陸少卿。徐鳳澤腦筋微轉:“你見過?亦或者說沈眠對你說過,但是你沒信?”陸少卿沒說話。徐鳳澤感覺自己也沒什么要說的了。陸少卿的表情明顯在說。那鞭子,他見過。沈眠也應該和他講過,但是他沒信。陸少卿因為懷疑沈眠被欺負,但是沒有證據,都會得中度抑郁癥。現在確定被欺負后。徐鳳澤嘖嘖,照陸少卿這種脆弱的程度。聯想他不信,放任沈眠被欺負了,自責和后悔以及內疚到大概......會瘋了吧。徐鳳澤站起身整理被咖啡弄的臟污的衣冠,笑笑說:“我當初聽說的時候,心里有點膈應,我不知道你心里什么感覺,但如果你們要復婚的話,建議讓她去做個全面身體檢查,被摧殘了那么多年,身體沒毛病,精神肯定也有毛病,不然不會這么變態,身體毛病毋庸置疑,第一次是可以補的。”徐鳳澤起身走了。......沈眠做好飯開始等陸少卿。當時間劃過九點,陸少卿還沒回來,而且電話打不通的時候趴在窗戶口看著小區門的方向。陸少卿的車帶了一圈藍紅線條,在黑夜里很顯眼。沈眠一輛輛的看。但一直沒看見陸少卿的車。皺眉打電話。還是打不通。沈眠伸手朝外。指尖泛起水汽。下雨了。沈眠看了眼手表。十點了。找了個把傘下樓。循著小區的路朝外走。走著走著頓足回來,看向樓棟下面的涼亭。微微怔松了瞬。沈眠走近彎腰,推了推像是雕塑的人:“陸少卿?”雕塑動了下,抬頭看沈眠。天色太黑。因為下雨,路燈暗暗的。沈眠看不清陸少卿的臉色,但感覺有點不對勁,彎腰伸手去摸陸少卿的臉。沈眠的指尖被大力握住了。沈眠嘶了一聲。陸少卿聲音在黑暗中很啞:“怎么了?”“切菜切到手了,爛了一個大口子。”沈眠手被翻轉過來,抬起。陸少卿輕輕的吹了一口。沈眠想說話。怔在原地。因為熱熱的眼淚濺在了掌心和指尖。陸少卿說:“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